王潇雯娘小说最新章节列表

小说:隋末弃少 小说:军事历史 作者:王潇 角色:王潇雯娘 简介:魂穿隋末成为望族弃少,受尽嘲讽与冷落,仅有一间破败酒楼为生,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八大菜系与满汉全席等接连上市,轰动长安.......乱世将临,一帮兄弟誓死相随,主角将于李渊、李世民等十八路反王争夺天下,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李秀宁,兰陵公主,长孙无忧等等美女又会与主角演绎多少儿女情长,且关注《隋末弃少》 书评专区 混在抗战:毒草也...

点击阅读全文

小说:隋末弃少 小说:军事历史 作者:王潇 角色:王潇雯娘 简介:魂穿隋末成为望族弃少,受尽嘲讽与冷落,仅有一间破败酒楼为生,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八大菜系与满汉全席等接连上市,轰动长安.......乱世将临,一帮兄弟誓死相随,主角将于李渊、李世民等十八路反王争夺天下,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李秀宁,兰陵公主,长孙无忧等等美女又会与主角演绎多少儿女情长,且关注《隋末弃少》

书评专区

混在抗战:毒草也是有存在的吸引力,当做另类鉴赏就好 我被困在同一天一千年:困在同一天一千多年只是个噱头,只不过作者给主角全知全能加的前置条件而已,要真有那文笔、脑洞就写完整版的啊?像《土拨鼠之日》一样,从最早被困的试探到放纵到癫狂到思辨再到升华。这本书应该叫《我不死不灭活了一千年后全知全能,且看我手撩绝世美女,脚踢无脑二代,气震黑白两道》 人道纪元:已完本。洪荒流仙侠文。亲吻指尖难得的完本作品。故事发生在洪荒结束到封神之前。主角的故事可以用四个字形容“坚忍不拔”。在洪荒时代,神、妖、魔、巫主宰世界,而人族不过是芥草。人族出身的主角,一步步攀登。用手中剑,为自己在世上挣得一席之地,为人族建一根挺直的脊梁。 隋末弃少

《隋末弃少》免费试读免费阅读

第4章 抵押酒楼


开皇十五年,阳春三月,大隋朝国都大兴城-长安。

皇城根下的永兴坊居住着一些非富即贵的皇亲权贵,这些人要不就是为建立大隋朝立下过汗马功劳,要不就是出自于各大豪门家族,长安城的百姓心里都明白,能在永兴坊居住的无非是那些非富即贵的人。

此时此刻,在永兴坊一个豪华的府邸中,一个约莫十岁的青年,目光呆滞的坐在院子中间,直愣愣的看着周围怪石嶙峋,廊,轩,亭,榭充斥着其中的景致,各种雕梁画栋的楼房,竟与那苏州风格的园林建筑貌似一模一样,青年无奈的摇了摇头,又看了看院子中央随风碧波荡漾的一池湖水,深深的叹了口气。

没有高楼大厦不说,没有任何现代的气息也不说,最重要的是空气中也闻不到现代独有的汽车尾气和雾霾,穿越,这个被无数网友念叨了无数次的话题,竟然因为自己不小心晕倒在浴缸里而成为了现实,可怜自己才刚刚大学毕业,这就来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大隋朝。

不知道被那些念叨了无数次想穿越的网友们得知自己的情况后,会不会前赴后继的脱光衣服睡在浴缸里,等着机遇来临,穿越到大隋朝来和自己聊天打屁。

梦想是美好的,可现实却很残酷。

这几天以来,每日里延裕都过的惊心动魄,食无味,寝难安。每次深夜里从梦中醒来,都以为自己还身处在现代,可每一次大汗淋漓的从梦中惊醒,自己却依旧是身处在大隋朝,一想起这个短命的王朝,延庆就有些担忧。

其实穿越也无所谓了,既来之,则安之,可是伸手看看自己这单薄的身体,延裕有些悲哀,这具身体那可是弱的连风都扛不住。

不过让人有些可喜的就是自己是这府里的三少爷,原本以为自己以后就可以衣食无忧,做自己的富贵少爷,偶尔调戏下府里乖巧伶俐的丫鬟,生活也算过的有滋有味,在不然的话,卖弄下三两首唐诗那也是极其不错的,生活过得这般有滋有味,那么就算乱世来了,自己可以傍身在李世民的怀抱里,那也是相安无事的,然而,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偏偏自己这前身因为一件小事情在今天就要被撵出王府了,说来可笑,不过是因为自己这个前身调皮贪玩爬上了房顶,谁知却不小心从房顶上摔了下来,直接掉在了家主王仁义最疼爱,最宠爱的女儿房间,你说掉了也就掉了,摔了也就摔了,更加让所有人悲催的就是,自己这个前身竟然直接掉落在人家小姐的浴桶里,延裕有些郁闷的想到,这小姐也真是的,干嘛大中午的就洗澡呢?

啧啧,一想起前身竟然还有这样的艳遇,延裕就有些激动,当即在脑海中搜索之前那香艳的一幕,然而可惜的是这些记忆已经逐渐的模糊了,即使自己如今想回忆一下当时的情景,也无地可循了。

想起这些未免又让人觉得有些可惜,身在大隋朝这样的时代里,没有电脑,没有手机,这些都不说,更加可恶的是没有女尤的日子,自己该怎么过下去呢?延裕举起自己的右手,叹了口气,看来以后自己这右手就可以健康茁壮的成长了,再也不用担心右手会废掉的事情了。

今天府里的大伯母,也就是自己那个面目可憎的窦氏已经下了最后的通牒,今天晚上必须要搬走,想起这些延裕就有些悲哀。自己竟然被人家赶出了王府,如今估计那些长安城其他世家公子哥们,肯定在背后讥笑自己吧。

听府里那些下人们说,如今整个长安城豪门家族的子弟们,都在议论自己这个被赶出家门的少爷,说自己什么话的人都有,说的最多的就是嘲讽的话,其实,不管说些什么,自己如今都已经无所谓了,可是最让人可恨的就是,那些人竟然说自己因为偷看丫鬟如厕掉入了茅房,才被家主给撵出去的,想起这些,延裕就有想骂人打人的冲动,是谁这样不负责任,将这种有辱人嗜好的消息传出去的呢?

自从自己喜欢偷看丫鬟上茅房这样的变态的消息传出去之后,直接导致长安城许许多多的豪门大族,开始改建自家的茅房,以防那些与自己一样有同样嗜好的色狼趁机看了春光。

下人们私下议论这些事情的时候,虽说离的比较远,但是延裕还是可以听得见的,也不知道丫鬟们是有意为之,还是怎么回事,总之她们的声音控制的刚好自己可以听得见。

关于这些丑闻,延裕已经没有心思去想了,如今他想的最多的问题,就是自己到底该如何在这样一个时代坚强的活下去,活着对于如今的自己来说是最要紧的事情,离开了王氏府邸,自己的一日三餐都是问题,虽说身边还有个大自己一岁多的阿姐雯娘,但是,雯娘性子软,心地善良,就算在王府里是个小姐,那也是经常被下人们欺负的主,这要是去了外面,不知道阿姐那善良的性子,是否能承受得住别人的欺凌。

如果自己这具身体的爹娘还在的话,估计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的,可是这一切都不过是假设而已,现实就是这样的残酷,不容你有一丝丝的幻想和假设。

坐在池塘边,从中午一直坐到了黄昏十分,没有吃一点点的东西,也没有喝一滴水,嘴唇已经干裂的掉皮,肚子也已经咕咕的叫着。

这大半天的时间,阿姐雯娘已经将两人随身之物,收拾的整整齐齐,这时候,王府里的管家王潇春风得意,笑容满面的走到延裕身边,正襟危坐的说道:“延裕,夫人说了,你和你阿姐今天必须离开。”

延裕盯着贼眉鼠眼的王潇,冷冰冰的说道:“王管家好大的势,延裕这名字也是你这狗奴才能叫的吗?再者说了,我们走不走与崔氏有何干系。”

管家王潇闻听延裕此话,那自然是十分生气,一个被赶出王府的人,竟然还敢这样怒对自己,当真还以为自己是这王府高高在上的三少爷呢?

于是管家王潇眯着三角眼,嘲讽的说道:“哼,从今天起王府再也没有三少爷了,你还以为你是以前高高在上的王家三少爷吗?做梦吧,离开王府以后,你就是一介白丁,最低等的庶民你懂吗?”

延裕冷笑几声说道:“纵然从今而后我是一介白丁,也比你这狗仗人势的奴才要好的多,你成天摇尾乞怜的跟在崔氏的身后,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多少欺辱我们姐弟的事情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里贪污了多少王府的银两吗?”

王潇闻听延裕此话,顿时有些震惊,他万万没想到,这延裕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王潇理了理自己的情绪,暗暗想到,这小子是如何知道自己贪污银两的事情呢?

于是王潇当即呵斥道:“你乱说些什么,我王某人自问在这府里兢兢业业,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家主和夫人的事情,这些家主和夫人都是知道的,而且我也没有贪污这府里一分一文的。”

延裕哈哈大笑,自古以来那个管家敢说自己没有贪污过家主的银两,王潇说出这番话,明显的是心里有些发虚。

此时,延裕看着王潇的眼神多了些凌冽,而王潇被延裕看的有些发毛,有些烦躁不安,没等延裕说话,王潇当即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摆摆手对着他说道:“多余的话老朽也不说了,老爷说了将永春坊那个如意酒楼分给你们,本来夫人是不同意的,但是老爷看你们姐弟二人也不容易,因此才据理力争的给你们分了这个酒楼,也算是他对你们姐弟二人的一点补偿吧。”

王潇说完之后没敢再做停留。当即就风尘仆仆的离去了,他不敢在延裕面前多做一刻停留,他生怕延裕真的说出自己那些龌龊的事情,毕竟自己确实曾经做过一些龌龊的事情,不止是贪污过银两,而且与老爷的丫鬟碧春还有过多次的露水情缘,不过贪污银两这些事情只有家里的夫人知道,而延裕是如何知道的呢?

王潇边走边想,莫非是自己的夫人偷偷告诉延裕的,可是自己夫人平常与延裕见面的次数并不多的,而且副夫人仅仅只知道自己贪污银两的事情,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和碧春的那些事情,难道延裕不仅知道自己贪污银两的事情,还知道自己与碧春的事情吗?想着这些繁琐的事情,王潇的腿脚迈的更加快了。

看着王潇灰溜溜的走了,延裕当即转过身,帮阿姐将所有的东西放到独轮车上,天色已经不晚了,就要到坊门关闭的时间了,他们二人必须在宵禁之前赶到那个酒楼。

这是自从穿越之后,自己第一次走出王府,来到长安城的大街上,大街之上虽说店铺林立,可明显的有些寒酸,当然这是与后世高楼林立相比的,路面也并不是电视上那些青石路面,反而是夯土铺就的,走在这样的路面上,尘土飞扬,痛苦不堪。

永春巷是长安城一条平凡的再也不能平凡的巷子了,因为这巷子靠近长安城含光门,因此王氏之前便在这里开了个酒楼,用来留住那些从含光门而来的行人或者商人,后来因为在含光门临街的含光路上开了个大一点的酒楼,也因此这个酒楼逐渐的被王氏给放弃了。

为了生怕其他家族说自己对待侄子不公,因此王仁义才力排众议的将这个酒楼给了延裕,最起码这样不会引起祖中其他人的不满,说自己刻薄寡凉。

两人走了约莫十来分钟,就到了这个所谓的酒楼前,放眼望去,这酒楼不过就是一栋二层木质酒楼而已,酒楼房梁处栩栩如生的雕刻着些许多动物,一眼望去,让人头晕目眩,尽管这样酒楼这般富丽堂皇,但是也经不住岁月流逝,如今已经是满目疮痍,而那房顶上竟然还长着一些嫩绿的植物,就连门口处牌匾上的字都已经模糊的快要认不清了。

抬眼看去,只见酒楼正中间龙飞凤舞的上书“楼意如”三个大字,看着这三个字,延裕心里有些奇怪,怎么给酒楼起这么奇怪的名字呢?难道古人都是这般给酒楼起名字的。

于是延裕揉着脑袋看着那几个字,冲身边忙着卸东西的雯娘说道:“阿姐,这酒楼的名字,怎么这般奇怪,竟然唤作楼意如。”

闻听此话,雯娘一扫之前的阴霾,哈哈大笑起来,竟然笑的直不起腰来,看着阿姐这般开心,延裕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心里暗暗想到难道说自己说的不对吗?雯娘笑罢之后,用手敲了敲延裕的脑门,呵斥道:“你这呆子,上了几年私塾,竟然不知道这酒楼的名字是从左往右读的,你在看看,这酒楼唤作如意楼是不是。”

雯娘这番解释之后,延裕才有些恍然大悟,原来古代牌匾的名字竟然是从左往右读的,也难怪阿姐笑的那样开心。

闻声赶来的酒楼掌柜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身板硬朗,虎步龙行,慈眉善目的样子看着就让人有些舒心,瞧见雯娘与延裕趁着夜色而来,有些奇怪,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关切的问道:“小姐与三少爷怎么这时候来了。”

雯娘叹了一口气说道:“赵伯不瞒你说,今天我们被大伯给赶了出来,以后我们姐弟两人就以这酒楼为生了,倒是叨扰赵伯了,希望赵伯以后多担待。”

闻听雯娘说出这番话,赵老头有些瞠目结舌,他不敢相信雯娘与三少爷竟然会被家主王仁义给赶了出来,当即有些不满的说道:“你说老爷把你和三少爷给分了出来了。”

雯娘点了点头,赵老头得知这样的结果,气愤的说道:“他王仁义竟然敢做这样的事情,我去找他。”

一看赵老头这就迈步离去,雯娘当即拉住老赵的衣服说道:“赵伯你就不用去找了,伯父对我们还算不错,不止是给我们这个酒楼,也给了我们一百两银子。”

赵老头微微叹了口气,小姐毕竟是没有经过多少事情,太善良了,被那王仁义骗了,还这般善良。老赵心里这般想着,更加气愤的说道:“小姐呀,你就是心地善良,才会让那王仁义与崔氏这般欺辱你们姐弟二人的,想当年你父亲在的时候,这王府里哪有他王仁义和崔氏说话的份,要不是你父亲英年早逝,他如何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闻听赵老头说起自己去世的父母,雯娘擦了擦眼角的泪花说道:“罢了,这件事情到现在已经是这般模样了,王府是再也回不去了,以后我和弟弟就拜托赵伯了。”

延裕听完两人的对话,觉得眼前这个赵老头好像对于他们姐弟二人的情况非常的熟悉,如果猜的没错的话,这老头应该是之前他父亲的下属,因此对于他姐弟二人才这般的关怀,而且刚才闻听二人的对话,这老头得知二人被分了家,竟然要气急败坏的去寻找王仁义算账。随说坊门已经关闭了出不去了,但是老头这番话,还是让延裕觉得很温暖。再者说了,一个小小酒楼掌柜的,还是王府的一个小人身份,竟然要去找自己的主子算账,这种情况要是放再现代的话,姑且还情有可原,可放在这万恶的封建时代,多少还是有点不太像话,不是不太像话,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延裕看着两人有些伤感的样子,嘿嘿一笑说道:“赵伯是吧,你不用担心我们姐弟二人了,被他们分出来我觉得还挺好的,待在那深深的庭院里,我还闷的透不过气来呢?”

赵老头一听见延裕喊他,当即有些受宠若惊的说道:“在下怎敢应的三少爷一声伯父,愧疚愧疚啊。”

延裕将车上的东西搬了下来,放在了地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赵伯对我们姐弟两一直关爱有加我是知道的,以后那些俗礼就免了,我们以后可都是一家人了,不要太过生分了。”

赵老头这才欣慰的笑了笑说道:“是的,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不过再怎么是一家人,三少爷你也是这个家的主人,老朽还是掌握着分寸的。”

后院的房间虽说简陋,但是能有个住的地方其实也不错,雯娘将延裕的东西都收拾好之后,给延裕又放了点糕点,这一天的时间里,太过劳累,延裕甚至忘记了自己还没吃过一点点的东西,伴随着一阵阵困意,延裕艰难的入梦了,这一天毕竟经历了那样多的事情,又费那么大劲,推了一路的独轮车,说不累那是骗人的,直到现在自己的双臂还隐隐作痛。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延裕才浑浑噩噩的起了床,双臂有些吃痛,使不上劲儿,看来大概是昨天推独轮车劲使的过大了,阿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费力的将一身麻衣穿在身上之后,刚刚走到后院中间,就听见前面酒楼里传来阵阵的吵闹声。

延裕闻声快步的走了过去,只见酒楼大厅中阿姐与赵伯被几个青年围在中间,延裕走过去,将一人拉到一边看着雯娘说道:“阿姐怎么回事。”

雯娘一看延裕来了,当即将他拉到一边说道:“这里没有你的事儿,你先去后面歇着。”

这时候,一个青年吆五喝六的说道:“听着,今天你们如意楼必须将这个月的税给上交了,不然的话,别怪兄弟们手脚不停使唤,砸了你这破店。”

一听这青年说出这番话,延裕再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除非他是二百五,这他妈的明显的收保护费来了,收保护费竟然收到了自己的头上,想当初自己十岁以后,可是横霸家乡那条街的,当然只是那一个幼儿园而已。

想清楚这些,于是延裕上前一步,挡在雯娘的前面说道:“你们难道不知道这酒楼是王府的吗?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来这里收取保护费。”

那青年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着眼前这个被王府赶出来的傻逼公子,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这永春巷的瓢把子,当即轻蔑的说道:“呵呵,王府的又能怎么样,我听人说这个酒楼已经成为你这个弃少的产业了,与王府并无什么关系,所以我们才来收取保护费的。”

延裕哈哈一笑说道:“想必是有人让你们过来找茬来的吧。”

那青年瞥了延庆一眼说道:“这些与你没有关系,你只要把这个月的费用交给我就好了,我立马带着我这些兄弟们就闪人了。”

延裕瞪着这青年,一脸平静的说道:“哼,实话告诉你吧,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有胆的话,你就放马过来,我王延裕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堂堂男儿身。”

闻听延裕竟然说出此话,那泼皮立马目瞪口呆的大喊着说道:“小子们,还等什么,给我砸了这店。”

泼皮话一说完,身后这些喽喽们就一哄而上,纷纷拿起身旁的胡登开始砸打起来,延裕一看当即时非常气愤,自从来到这大隋朝,还没有机会施展自己的拳脚手艺,要知道自己可是全国武术冠军加散打冠军,自己之所以今日穿越到这里,就是因为参加完全国比赛,累倒在浴缸里,一觉醒来就来到大隋朝,今日索性,就那这些泼皮试试自己的拳脚手艺是否还如以前一样凌厉。

延裕稍一思虑,那泼皮就挥舞着一截木棍向自己面门砸来,延裕一看,心想这还了得,当即伸出右手将这泼皮的木棍给牢牢抓在手里,那泼皮连连使劲,却没想到这木棍被延裕抓在手里竟然文丝不动,这时候延裕双手抓在木棍上,轻轻用力,木棍便段成两截。

那泼皮看见延裕竟然有这幅好本事,当即撇了木棍纵身退了两步,唰唰双掌边拳,又打了过来,延裕自然是也不答话,右脚微微蹬地,待那泼皮冲到跟前,左手外挂防守,右直拳猛击其头部,仅仅就这一招,那泼皮就哀嚎着躺在了地上。

这时候,延裕转过身竟然发现赵老头竟然施展武艺与其他泼皮打将起来,而且将那些泼皮全部打的落花流水,哀嚎痛哭,看赵老头的样子当真有一种战场杀敌的气势,延裕有些奇怪,这赵老头有这般本事,为何屈居在如意酒楼当一个小小的掌柜呢?

对于赵老头为何会武艺这件事情,延裕也没有仔细询问,他相信赵老头总有一天会向自己解释的,有些人之所以隐瞒着自己的身份,或许他有什么万不得已的苦衷延裕自问对于每个人其实都是尊重的。

看着这群人慢慢聚拢在一起,彻底安分下来之后,延裕赶紧奔到雯娘的身边,将吓得不轻的雯娘搀扶起来,关切的问道:“阿姐,你没事吧。”

雯娘一脸惊恐的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

搀扶着雯娘坐下来之后,延裕走到这泼皮的身边,拉着他的长发就将他提了起来,面无表情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管你是谁派来的,总之以后若你胆敢来如意楼收取保护费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你听明白了吗?”

那泼皮被延裕三五招击倒在地,此时头依旧嗡嗡作响,闻听延裕说话,当即摇晃着脑袋说道:“没想到我裴元庆横行这永春坊多年,今日却败在了你的手里,哥哥你看似纤瘦,弱不禁风,实则一身好本领,在下佩服。”

延裕没想到眼前这身壮如牛的小子,竟然是后世《说唐全传》中天下排名第三的英雄好汉,当即有些惊讶,不止是惊讶,简直就是震惊,这TM的可是名副其实的英雄好汉,没想到自己竟然打败了裴元庆,要知道当初裴元庆对战天下第一的李元霸时,可是接连打了十几招,才败下阵来,难道说自己竟然能打得过裴元庆。

延裕又抬起头看了看如今身高不过一米四五左右的裴元庆,暗暗想了想,可能现在这厮年纪小,而且只是力气大,要是等他年长几岁,再给他一柄鎏金大锤的话,那么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想到这里,延裕当即哈哈大笑着说道:“今日能胜你,全凭一番巧力,如果正儿八经的拿着武器对战的话,说不定在下就不是你的对手了。”

延裕话刚一说完,裴元庆就哭丧着脸说道:“小弟我打小喜欢舞枪弄棒,今日见哥哥此番武艺,实在是羡慕,今日上门捣乱实乃不该,小弟在这里向哥哥道歉。”

延裕赶紧将裴元庆拉了起来,诚恳的说道:“弟弟莫要这样,今日我们也是不打不相识了,从此刻起我们化干戈为玉帛,交个朋友怎么样?”

闻听此话,裴元庆激动地说道:“多谢大哥,今日正如哥哥所言我们是不打不相识,要不然你我二人结拜为兄弟怎么样。”

闻听此话延裕是哭笑不得,刚才气势冲冲的要打砸自己的酒楼,如今剧情开始反转,竟然要与自己结拜,这裴元庆当真是一个可爱至极的人。

能与天下排名第三的英雄好汉结拜,自然是一件极好的事情,当下两人在庭院中跪地拜了三拜,从此义结金兰,此处不再多言。

裴元庆之后便告诉延裕,今日之所以来如意酒楼寻找晦气,是因为王府里自己那个好大哥延文,派人给了他十两银子,让他前来如意酒楼闹事的。

延裕没有想到自己才刚刚离开王府,王府那些人就想着办法来收拾自己,难道非要逼得自己无处安身,流落在街头,他们才会放过自己吗?此时延裕胸中满是仇恨,他暗暗发誓,王仁义,崔氏,延文和延武两个兄弟,你们等着瞧吧,待我王延裕出头之日,一定要灭了你们。

时下,已经进入三月份了,天气已经逐渐的温暖起来了。这几天裴元庆每日都来如意酒楼找延裕聊天,要不就是找延裕求教武艺,而延裕的心思却在自己以后的生计之上,这些日子以来,手里这一百两银子已经花费的差不多了,看见雯娘总是愁眉苦脸的样子,延裕何尝不知道雯娘是因为担心没有生计度日才这样的。

其实这段时间以来,延裕一直在考虑自己到底该做些什么才能在这个大隋朝立足,他知道如今乱世再过几年肯定会到来的,如何在这个乱世中让自己活下来,有时候是一件必须要考虑的事情。

人就是这样,有时候你不得不去想一想很遥远的事情,最关键的问题就是自己知道这历史的每一个阶段都是什么,延裕自问自己没有改变历史的能力,对于历史他是尊重的,历史不是可以随意改变的,随意亵渎的。不过就是不知道这历史是否会因为自己的到来而发生改变。

想清楚自己眼下最要紧的问题是活下来的时候,延裕已经步入了酒楼的厨房里,厨房的布局非常简单,左边这一排是用来切菜,煮饭,中间的是用来摆放蔬菜,右边则是齐整整的碗筷等,而靠墙那一边则是用来洗碗的,厨房的布局暂且如此,不过最让人难以接受的就是这厨房的卫生简直太恶心了,一股股的腥味在空气中流传,延裕真的有些郁闷,不知道这到底是厨房还是茅厕。

整个厨房的布局虽说还算合理,如果说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的话,那么就是整个厨房如今竟然连一点点的菜也没有,一个诺达的酒楼,竟然没有菜,这让人简直大跌眼镜,没有菜如何招呼客人呢?

这时候,赵老头双手蜷缩在袖子里走了过来,看见延裕竟然来到了厨房这种肮脏的地方,当即有些惊讶的说道:“少爷,你怎么来这种脏地方呢?是不是饿了,那你赶紧出去吧,待会儿老头子就给你做饭吃。”

延裕微微笑了笑说道:“赵伯,其实我就是来看看,不过我想问问,为什么我们这诺达的酒楼,厨房里竟然连菜都没有呢?”

赵老头叹了一口气说道:“少爷不瞒你说,你也知道这酒楼如今就等着关门了,一个客人也没有,你说我们买那么多菜不是浪费了吗?所以,要是有客人上门的话,我就会去街上购买一些的。”

延裕对于赵老头这样的想法和做法,有些无奈,同时也觉得有些可笑,既然开店做生意,怎么能不储备些菜和肉呢?

看着赵老头一脸慈祥的样子,延裕当即想到那日与裴元庆那些地痞打斗时,赵老头施展出来的武艺,的确是有模有样,他很想开口问问,这赵老头到底是什么人,可是张了张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如果自己贸然开口询问了,这赵老头说不定不会告诉自己,也或者他会敷衍自己,所以现在不如不问,有时间的话,不如问问自己的阿姐,说不定她会知道呢?

想清楚这些之后,延裕便问道:“赵伯,你说说这如今长安城,人们大都喜欢吃些什么呢?”

赵老头沉思片刻说道:“如今长安城每日里来往的人比较多,有我们汉人,也有高句里人,突厥人,吐蕃人等等一些外族人,大多数的人,都喜欢吃些胡饼,或者是羊肉,鹿肉等等,菜品的话,一般就是煮菜,蒸菜,凉菜等等。”

延裕暗暗想了想,大概如今大隋朝还没有炒菜这样的技术吧,要是自己将炒菜这种做法研制出来的话,不知道会给这长安城,乃至大隋朝带来什么。

延裕这是第一次在大白天,走在长安城的大街上,街道两旁的店铺已经开门了,说不上人来人往,但是,人却也不少,长兴坊是卖胡饼的,胜业坊是卖蒸糕的,成衣铺是卖衣服的,铁匠铺是卖农具和铁器的,永春堂就是看病抓药的,如意楼当然是吃饭住店的,类似于那些卖小吃的也是不少,此时永春坊里各种各样的叫卖声络绎不绝。

现如今想要让如意楼的生意好转的话,必须要大刀阔斧的将炒菜制作出来,可是如今酒楼里的资金已经周转不开了,别说买菜制作炒菜了,恐怕过几日自己和阿姐都要饿肚子了,所以如今最大的困境就是没钱,延裕一边走着,一边想着,看来只有将酒楼抵押出去,换取些银两,自己才有喘息的机会。

店铺林立的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只不过没有一个人会注意到自己这个身无分文的人,也不会有人同情可怜自己,对于那些世家大族的人来说,自己不过就是一只小小的蝼蚁,而对于那些与自己一样贫贱的庶民来说,能给与自己的不过是句安慰的话。

举目四望之下,这诺达的长安城竟然没有自己的一点点的栖息之地,自己该如何活下去,这酒楼又该如何进行下去呢?没有资金来源,哪怕自己想做后世八大菜系也无非是一句空话而已,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这时候恍惚间,延裕再一次的抬起头,忽然看见自己眼前那个店铺上挂着的牌匾,当即有些喜悦,犹如溺水中的人看见过往的船只一样,犹如沙漠中行走多日的人看见湖水一样,犹如快要饿死的人看见一桌美食一样,犹如一个看着网络小说想着果体美女的屌丝一样。

延裕当即快速的走进了这间店铺,迎面而来的是一位与自己一般大小的伙计,这伙计看见延裕,立马热心招呼道:“这位公子,不知道你当些什么东西呢?”

延裕脸色平静的说道:“我当的这个东西,可能你做不了主,所以不妨请你们掌柜的前来一叙便好。”

小二闻言以为这眼前的公子有什么贵重的物品需要掌柜的鉴别,当即撒开腿就跑去了后院,不一会儿一位衣着华丽的八字胡中年人就走了过来。

没等多长时间,当铺的掌柜的就走了过来,瞧见延裕,当铺掌柜的缓缓说道:“鄙人胡邵,不知道公子有什么物品需要在下鉴定的,可否拿出来一看。”

延裕抱拳作了一礼,心里暗暗想到,这八字胡中年的人名字真他娘的名字太个性了,竟然唤作呼哨,虽说名字有些搞笑,不过延裕还是平静的说道:“实不相瞒,在下是永春坊如意酒楼的东家,今天来此想要将酒楼抵押给你们当铺,换些银两,不知道是否可以。”

延裕开口没有任何虚言,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对于他来说那些客套虚伪的话语,是最厌烦的,因此倒不如开门见山的说出自己心中所求,如果这掌柜的不满意或者拒绝的话,那就重新找家当铺也就是了。

当铺掌柜的一听延裕此话,大吃一惊,这整个长安城,谁人不知道如意酒楼距离倒闭的时间已经不久了,可是这小子竟然在他面前拿酒楼作抵押,且不说那酒楼如今并不值钱,就算值钱的话,充其量也不过是五十两银子。

胡邵不急不慢的抿了一口茶说道:“如意酒楼,老朽有所耳闻,不过这如意酒楼不是已经倒闭了吗?”

延裕客气地说道:“之前的话,是已经进入倒闭阶段了,可是自从我执掌如意酒楼以后,自然是不会令其倒闭的。”

这掌柜的看了一眼延裕,暗暗思虑,听说如意酒楼如今是属于被王氏给赶出家门的三少爷所有,眼前这人自称如意酒楼的东家,莫非就是那被赶出家门的三少爷不成,自己好像听人说这小子被赶出王府的理由竟然是变态似的偷看丫鬟如厕,想起这些,掌柜的就有些冷漠的说道:“如意酒楼倒闭是迟早的事情,就算公子开了店,恐怕生意也不怎么好吧。”

延裕对于胡掌柜的说法,一点也不否认,不过他如今要做的就是用店铺作抵押,换取些银两,然后开始逐步的将酒楼的菜品推出来,只有这样,酒楼的生意才能好转,自己的生活才会有些起色,不然的话,恐怕自己非要和姐姐露宿在街头了。

延裕想了想说道:“对于酒楼是否倒闭就不劳胡掌柜操心了,在下如今只是希望可以将酒楼抵押给你们当铺就好,剩下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了。”

闻听延裕此话,那胡掌柜的却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因此他便说道:“如意酒楼如今抵押过后的价格,不过是三十两银子,老朽最多可以以十天为期限,如果超过十天你没有还给我们当铺银子的话,那么如意酒楼可就是我们的了,我们有权处理如意酒楼。如果公子不愿意的话,老朽也无话可说。”

延裕早已经从赵老头哪里打听清楚了,现如今如意酒楼价值五十两银子,而这胡掌柜竟然只给自己二十两银子,这明显的欺辱自己无路可走,才故意压低价格的。尽管自己明知道这胡掌柜的故意如此压低价格,但是自己偏偏没有任何办法,自己需要钱。只有拿到这些钱才能制作后世炒菜,酒楼的生意才会好转起来,想清楚这些之后,延裕当即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么就依胡掌柜的意思吧。”

胡邵闻言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自己将价格压低到二十两,这延裕竟然还能同意,当即将当铺的小厮唤了出来,写了契约书之后,延裕看了看觉得没有任何疑问,在上面签字画押,当手握毛笔的时候,延裕感觉这笔好似重逾千斤一样,这字要是签了之后,如果自己不能再十天内,还给当铺二十两银子的话,那么自己往后就没有栖息之地了,在这大隋朝可就是一贫如洗,度日如年了,说不定也会遭受不少人的白眼。

人活着有时候做某些事情,其实就像打赌一样,退一步可能你的生活没有任何起色,但是,往前一步或许眼前的生活并不明朗,但是,谁知道以后未来的生活是怎样的呢?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也或许这一次延庆赌对了呢?

走出了当铺,重新走在长安城的大街上,延裕的心情才多少有些开心起来,能以这样的方式借到钱,对于自己来说是意想不到的,但是这就应了一句话,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点击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