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春归(楚向凝江照)免费小说全本阅读_小说推荐完结化春归(楚向凝江照)

很多朋友很喜欢《化春归》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系许”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化春归》内容概括:经历了学生时代,步入社会,程望年和楚向凝终于在一起了。  程望年用尽无数心血打造了科技顶端公司——松沐,他向楚向凝求婚,本以为幸福的日子终于到来,可老天跟他开了个大玩笑。  一次爆炸,让程望年受其波及,失去生命。  意外的是他竟然来到了一直在研究的平行时空,还当上了太子?  不仅博学多才,有勇有谋,精通君子六艺,模样也跟之前的一样,没什么变化,他有了新名字——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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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春归

楚向凝江照是古代言情《化春归》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系许”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秋风送爽,丹桂飘香。叶若许正坐在院中的躺椅上探出半边身子,头枕着臂窝,用手边的狗尾巴草扫弄着土壤。鸣玉见她一时半会儿没有回屋的意思,就从殿内取出一件斗篷披在了主子身上。叶若许正心想:这回没劝住母妃,以她那性子肯定要记恨我...

化春归 精彩章节试读

“公主,您别摔了,要是皇上知道了会更生气的。”烟儿在一旁想拦却接连被叶梓筱的气势吓退。

“好你个叶若许,竟敢去告状!”随即而来的又是几道瓷器破碎的声音。

“我以后再去未央殿我就不是大烻的二公主!”叶梓筱几乎是愤怒到了极点,跪着的人头压的更低了。

秋风送爽,丹桂飘香。

叶若许正坐在院中的躺椅上探出半边身子,头枕着臂窝,用手边的狗尾巴草扫弄着土壤。

鸣玉见她一时半会儿没有回屋的意思,就从殿内取出一件斗篷披在了主子身上。

叶若许正心想:这回没劝住母妃,以她那性子肯定要记恨我。显然是在说二公主。

这百般无聊之际,孙令仪来了。孙令仪走到叶若许跟前。宫里的婢女入宫就要训练走路无声,以免打扰主子,所以自顾自玩耍的叶若许并未察觉孙令仪走来。

“公主,贵妃娘娘换公主前去锦屏宫共用午膳,命老奴通传。”

突如其来的声音显然吓到了叶若许,她玩笑着说:“令仪年龄大了,反而会吓人了。”

孙令仪只微微欠身笑了一下。

“皇弟也会来吗?”

“会的。”令仪回答。提起四皇子,叶若许想起请蒋墨帮忙的事儿,如今已经过了一个月了,还不知他办妥了没有,她这样想着。

她不想让母妃等得久,就动身前去了。

一进门便闻到了香味,叶若许两眼放光的看着桌上的菜肴。

“哇,母妃,好香啊!”说着,跑到了贵妃旁边。

贵妃坐在精致的绣凳上,她的身姿挺拔,脊背如同细柳般柔韧而又有力。

她的坐姿端庄,双膝并拢,脚踝交叉,双手轻轻放在膝盖上,手指间透出一种不经意的优雅。

叶骁昱每每见她用那样的语气黏着母妃,总觉得她应该才是晚出生的才是。

“好了,赶紧坐下来吧。”贵妃无奈的说。

叶若许坐下来,等着贵妃动筷子,却听贵妃说道:“过几日,便是太子殿下的生辰,往年都是派人送礼到府上,都是送些字画名器,今年不知送什么好。”

叶若许本不在意,但转念一想,如果她去送礼,那么就可以出宫了,还能吃个席,顺便跟蒋墨。

“母妃,孩儿觉得不如送张琴?既然往年送的字画瓷器玉瓶,不如送张琴,何况太子哥哥不是擅琴吗?挑一把送他不就好了。”

“可去哪儿弄一张好琴呢?”贵妃寻思着。

叶若许故意这么说,就是知道贵妃库房里没有这类东西可以送,偷笑:“母妃,孩儿知道永乐街上有一家乐,馆里面有不少好琴呢,不如这次我代母妃去送礼,如何?”

总归是一手拉扯大的,贵妃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小心思。

“你啊你,又想出去玩儿了?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老想着往外跑呢?”

叶若许眼看不成,又开始撒娇:“嘿呦,我的漂亮母妃,您就让我去吧~求求您了”把那粉嫩的唇瓣一撅,纤手勾起贵妃的手,一双明润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贵妃。

贵妃也知道这孩子生性跳脱,不忍她被憋坏,开口:“哎,真拿你没办法。”叶骁昱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偷笑,心里想着:皇姐怎的如此可爱。

“别忘了给你弟弟带云糕回来,他最爱吃了。”贵妃不忘照顾着叶骁昱的情绪。

叶若许看了,只觉的这个弟弟白净的像个糯米团子,忍不住上手捏了捏他的脸。

叶骁昱从小连母妃都没碰过他的脸,哪里受得了她这么调戏。霎时,脸红到了耳后根。贵妃见状不禁笑了:“别欺负你弟弟。”

叶若许收回手偷着笑,一丝不知名的情绪在叶骁昱的心里悄然而生。

饭后,叶若许在院子里玩儿助于消食,正想什么时候才能拿到出宫立牌,孙令仪就领着婢女来了。

“公主,这是娘娘给你准备的衣裳,还有这出令牌,一定要收好,切记不可弄丢了。”

“令仪放心,我一定好好保管。”叶落许拿着令牌端详。

等孙令仪走后,鸣玉开口:“娘娘还真是舍得,竟然拿流云锦给公主做衣裳,真漂亮。”

叶若许欣喜:“母妃当然疼我,走给我更衣,咱们出宫挑琴。”

“现在就要穿这件衣裳吗?”

“当然不是,傻鸣玉,换那身男子服饰。”叶若许无奈地说。

宫外,叶若许看见冰糖葫芦就走不动道了,但是怕好琴让人挑了去。

瑶芷见状说道:“公主且去看琴,奴婢替公主去那边买冰糖葫芦。”

叶若许一心扑在糖葫芦,上面早就忘记了自己旁边还跟着两个婢女,随即说道:“嗯,记得挑山楂又大又红,冰糖裹满的,小心迷路。”说完朝着余音馆走去。

这个馆内,一女子正与馆主交谈,但似乎看起来并不怎么融洽。

女子旁边的婢女说:“馆主,我家小姐好歹也是将军府的嫡女,怎么会付不起这区区一把琴的钱。”

那女子实在想要琴,说道:“馆主,前些时日我便在你这里预定了这把琴,你也知道我酷爱琴,你当时也答应了我,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她的声音柔和而清脆,如同珠落玉盘,每一次轻启朱唇,都让人感受到她的温文尔雅和知书达理。叶若许看向二人讨论的那张琴:精致典雅,用云木做成,表面光滑如镜,琴体造型优美,线条流畅,刻着桃花,倒是把不多得的好琴。

只听馆主道:“江小姐,不是我故意不给你留,前些时日,我这馆子遇到了点麻烦,急需银子,等不及江小姐,我就卖给那位公子了,实在是抱歉了,江小姐。”说完朝江柳依行了一个礼。

这个婢女还想再说什么,被她制止:“好了,既如此,馆主不必为难,如果再有好琴,馆主半价卖与我可好?”

馆主见江柳依让步,虽然为难,但面前的是将军府的嫡小姐,便应了下来。江柳依见馆主爽快,没有多说,就走了。

离开时看了叶若许两眼。

叶若许想着刚才江柳依所说的那番话,倒像是个城府深的,还知道不让自己吃哑巴亏。

目光扫了馆内一圈也没有找到比那把云木琴更好的,也离开了。想到了什么:“鸣玉,左右不过买个糖葫芦,瑶芷怎么去了那么久?”

鸣玉也不解:“兴许是迷路了?”叶若许还没有张口,就看到瑶芷拿着糖葫芦跑了过来:“公子恕罪,奴婢看到那边有杂耍,一时忘了时间,请公子责罚。”

叶若许拿过糖葫芦:“也不怪你,平日都是带鸣玉出来,留你替我周旋,一时兴起看了许久也不怪你。”

“公子言重了,替公子分忧奴婢的本分。”

叶若许没再多说,朝蒋墨说的那些衣料铺子去了。

“掌柜的,你们铺子里有没有一个叫虎子的伙计?”叶若许进了锦绣阁问。“公子可是要找小人?”虎子从旁边走出来说道:“掌柜的有事出去了。”

“你就是虎子?”

“是,公子有何事?”

叶说许看见眼前的人,无论是从穿着上还是言行上,都看不出是个伙计,倒像个书生。

“我找墨公子。”叶若许怕他不明白,又补充:“是他说,如果来找他就来这间铺子找你。”

话说至此,虎子也想起前段时日东家给自己安排的秘密任务。

“回公子,墨公子才来找过我,刚走不久,说是去品居楼了,公子可去那里寻他。”行礼说着。

叶若许道了谢,离开了。

品居楼内,蒋墨正在一楼听书,不经意看到叶若许在门口四处张望,惊喜起身走到她跟前:“诶?叶公子今日好雅兴,来这品居楼是喝茶听书?”说完行了个礼。

叶若许回礼:“不巧,我是来找墨兄的。”蒋墨邀她入座,又叫了壶新茶,替她烫了茶杯,倒好茶。

“未曾想,墨兄竟是如此体贴。”叶若许调侃的说。

“哪里哪里,叶兄说笑了,今日来找我可是为了弟弟?”笑道。

叶若许坦诚:“不错,上次拜托墨兄也已经过了一月之久,料想这时间也该差不多见上一见了,就是不知墨兄可寻到方法了?”

“前段时日,我从儿时的奶娘那里打听到,我从三岁开始,每个月都要喝一碗特殊的药,大概喝了一年,那药每次都是由管家张叔送来,喝够了一年我的身体就大好了。

又正色说道:“只不过,父亲当年为了防止这药方泄露遭歹人惦记,就连药材都是一家买一样,所以这药方我暂且还没弄到,还需些时日。”

这种稀世珍宝当然要再小心不过,叶若许知道其中利害,只说:“无妨,墨兄能帮叶某已是一大幸事,岂敢再怨怼墨兄。”

话锋一转:“只是,既然这药方极其珍贵,墨兄到时候就那样给了我,不怕我做些什么祸事吗?”

蒋墨听到这话却显得丝毫无所畏惧,叶若许不解,蒋墨放下手中的瓜子:“我虽不知叶兄究竟是何等身份,但一定非富即贵,这富贵人家的孩子从来都是为了那一点权力明争暗斗,甚至手足相残。可叶兄这么费尽心思寻这灵丹妙药,只为救一个早产无用的弟弟。”

话说一半故意停了下来,瞥见叶若许并未反驳,还面带笑意的喝着茶,心中更是确定:“况且叶兄还不做那伤天害理,祸国殃民的事儿,反而向我透露了叶兄你是个重情重义,清醒明理之人,断不会做这忘恩负义之事。”

换了个姿势又道:“若是我连这都明白不了,那我这么多年白受那老头儿搓磨了。”

叶若许看着眼前这人,一时不知这整天花天酒地是他的伪装,还是他本性潇洒。

“候爷真是生了个好儿子。”

“是吗?”蒋墨自嘲,“叶兄稍后是否有事?可要与我去游湖?”

叶若许带着歉意:“真不好意思,墨兄。我此行出来还有一事,有个亲戚马上过生辰,我本来想着挑把好琴当作生辰礼,奈何早已被别人买走,眼下还得另想法子才是。”

琴?蒋墨刚好买了把琴,准备送给太子当生辰礼,眼下还未去取。谁啊这么倒霉,生辰跟太子的这么近,蒋墨心里吐槽。

“可是那余音馆的那张云木琴?”他试探。

“正是,墨兄如何得知?”叶若许反问。

蒋墨道:“那张琴是我买下了,若是叶兄不嫌弃,我将那琴赠予你,莫觉得不妥,就当是我送叶兄的结交礼。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叶若许看他笑的灿烂,欣然接受了。

“我既不知叶兄住在哪里,也不知怎么能联系到叶兄,后日我将自家信鸽放在虎子那里,叶兄闲暇去取,有何事用信鸽传信就是。”蒋墨很细心。

叶若许应声,取了琴回宫去了。

侯府,文伯侯正坐在儿子房间的桌前喝茶,此时翻墙回家的蒋墨还在庆幸今日未曾被捉住,得意的推开房门。

当他再睁眼,就看到以上情形。

顿感不妙的蒋墨拔腿就准备跑,可没跑两步就被府中家丁堵了去路。

“进来。”文伯侯放下茶杯,看着蒋墨。

蒋墨认命地走进房内,“扑通——”一声,膝盖与地板结结实实地来了一个亲吻。

“爹”蒋墨唤他,却见文伯侯站起来就拿竹简往他身上扔。

蒋墨多年“训练”早已知晓要挨打,率先动作,偏头躲开了。

“诶诶诶,爹,别打了。”蒋墨见说不动他,假装摔倒:“哎呦!我的头,疼死我了,好晕啊~!”

文伯侯听宝贝儿子碰到了,停下动作,忙把他扶起:“怎么了?快让爹看看。”

左看右看没发现伤口,才知道自己又被这臭小子骗了,冷哼一声,又开始气愤。

“爹~”蒋墨拽了拽他的衣袖。

文伯侯抽走衣袖:“什么身虚体弱,我看你康健得很!给太子的生辰礼准备的怎么样了?”

“备了。哪儿呢?”

“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坏了,我给扔了。”

“你!”文伯侯指着他的鼻子,气的说不出话,抬脚走出屋子。

“来人!将世子严加看管!太子生辰前,不许让他出去!若是让他跑了,我拿你们是问!”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家丁将门上了锁,每个窗子边上留了两个人,只听屋子里蒋墨凄苦的喊声。

太子府——

“殿下,所有宴请的人都在这上面了,还有这是请帖的样式,请您过目。”锐玄将名单和帖子递了上来。

“不用了,你做事,我一向很放心,请帖现在就派人去送吧。”叶辰舟看着一本古籍说道。

没有智能科技的日子,他给自己找事儿做,这诺大的太子府,也就书多了。

想到了什么,开口:“四皇弟和三皇妹那里,这回还是派人送礼吗?”

锐玄答道:“这次好像是三公主来。”

叶辰舟听到他这个皇妹,来了兴趣。

说起来,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妹妹,但十多年来也就八岁时见了一面。

那年,他路过未央殿,从外边就看见那棵海棠开得正艳,他被吸引了去。进到殿内,却看见几个太监,正忙着修补宫墙,而那时候的叶若许正坐在树下吃着山楂,脸颊被冻得红扑扑的。

他走过去看花,面前却突然出现了一颗山楂,侧过头看见叶若许笑得很甜:“你要吃吗?很甜的。”

他没有理会,反而说:“你院中的这棵海棠开得真好。”

叶若许见他不吃,收回手,很得意的说:”很好看吧,它能从秋天一直开到深冬呢!”说完,从地上捡起一朵完好的花。

“送给你。”

或许长大了,更有意思吧,叶辰舟轻笑。

这日清晨,叶若许还在床榻上做着美梦,她梦到自己手里抓着一个大肘子,下意识地张嘴去咬。

“啊!——”

叶若许被这一声凄惨的叫声吓醒,睁眼看到鸣玉泪眼花花的捂着被她狠狠咬了一口的胳膊。

叶若许尴尬地笑了笑:“对不起啊。”说完,从柜子里拿出药给鸣玉涂上。

“奴婢没事,今日便是太子殿下的生辰,奴婢们伺候您梳洗更衣。”鸣玉行礼谢过主子。

良久,叶若许换好衣裳,让鸣玉把琴装进礼盒里,一行人去了锦屏宫。

“母妃!”贵妃听到声音放下茶,见叶若许穿着她备好的衣裳走了进来,给她请安。

贵妃走到她面前,端详着:“这衣服,若若穿上真好看。”说完,感觉少了些什么,就从状匣里取了一对白玉耳环给她戴上。

叶若许开心的摇了摇头,耳环跟着她的动作晃了晃。

怜贵妃看着她一时愣神,太像了。

她想起小时候与姐姐玩耍,那时姐姐也如同叶若许这般,笑的的明媚。不知不觉红了眼眶。

叶若许看到怜贵妃眼睛湿润,眼尾泛红,忙问:“母妃,怎么哭了?”

上手帮她擦了眼角的泪。贵妃笑着说:“还不是我们若若太漂亮了,又这么通情达理,以后不知道便宜了哪家浑小子,本宫舍不得。”

“那我就不嫁人,一辈子待在母妃身边。”抱着贵妃说道。

“那可不行,我们若若一定要嫁给最好的儿郎,时辰快到了,快去吧,记得把面纱戴上。”

叶若许从贵妃身上下来,点点头,就出宫了。

太子府内,铭书和锐玄正在门口迎接宾客,忽见一位穿着华丽的女子从马车上下来,戴着面纱。

一袭华丽的宫装,长长的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

步履轻盈,仪态万千,仿佛是春日里的一缕轻风,既温柔又带有一丝不可捉摸的清新。

叶若许的身姿窈窕,曲线优美,如同一株含苞待放的花朵,既娇媚又带着一丝高贵。

她行至门口,瑶芷出声:“三公主前来向太子太子殿下庆生。”

还未进门的人惊异:一向不露面的三公主,怎的今日来这生辰宴上。

众人向叶若许行了礼,她向二人看去。

原来那日在御花园的竟是太子?正这般想着,江照带着礼物前来。

铭书:“见过将军,这位是三公主。”铭书行礼,向江照提醒。

江照转过身来朝叶若许行礼,抬头时,恍惚间差点将她认成逝去的嫂嫂,微惊。

叶若许回礼朝府内走去,江照心想: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人,莫不是……

他不敢去想,扭头对旁边的袁伯说:“去查一下当年郑舒意生产的事。”袁伯应声离开。

府内几个小厮将各宾客带来的礼物搬到后院,叶辰舟来到前院,行至中央行礼:“今日是本殿的生辰,各位不必拘束,像往年一样就好。”众人起身回礼,谄媚讨好的说了些马屁。

太子从众人中捕捉到一抹清绿,他见少女行了礼就落座,把玩着腰间的丝带,虽然戴着面纱,倒也从眉目间可以看出模样清丽姣好,眉如远山,目若秋水。

没有过多关注,怕他在场,众人拘束,中途找了个理由回房去了。

房内,铭书将刚刚整理好的清单给叶辰舟读着。

“叶辰舟!我来了~!”蒋墨像是约见许久未见的情人似的,要往他身上扑,眉头一皱。

铭书被这一死出打断,伸手拦着他跑自家主子身上扑:“放肆,怎敢直呼太子殿下名讳。”

蒋墨眼看着目的要达成了,突然冒出一只胳膊挡住了他,停了下来:“放肆!我可是文伯侯世子!再说了,你家殿下都不在意,你嚷嚷什么?”

两人一见面总要怼上两句,叶辰舟也觉得二人这样,颇有意思。

“好了,铭书,继续读。”

蒋墨见状坐到他对面倒了杯茶喝,只喝了一口,就差点没喷在叶辰舟脸上。

叶辰舟知道他不喜欢千岛玉叶,故意泡的,此时见他这样,心里偷笑。

“户部侍郎郑文成郑大人送白玉宝瓶一只,三公主叶若许送云木琴一张……”

“云木琴?三公主?”蒋墨疑惑。

铭书重复:“三公主送云木琴一张,怎么,有问题?”叶辰舟看蒋墨。

“这云木琴上京城中近三月以来就前些时日那一张,本来是我买下了,可我把它送人了啊,就上次我说去赴约的那人,怎么成三公主的贺礼了?”

叶辰舟听此,说:“约你那人是女子?”

“男子啊,不过长得是挺清秀。”蒋墨漫不经心。

叶辰舟轻笑自喃:“倒是个胆子大的。”

前院,叶若许吃了些许就放下了碗筷。有些无聊,既然蒋墨与太子熟识,那这生辰宴是肯定会来的,不过她没有见到蒋墨的身影。

心里这样想着,起身在府中转悠消食。

叶辰舟与蒋墨从房中出来,走到池旁,正巧撞见叶若许在一棵果树下,拿着树枝想把果子敲下来。

叶若许左跳右跳,不慎将面纱扯掉了,叶辰舟正好看见这一幕,盯着她的面庞出神:“阿凝?!”

他目光牢牢地锁定在叶若许身上。

阳光透过稀疏的枝叶,洒在女子的身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一直叨叨的蒋墨见旁边的人没有动静,用胳膊顶了一下:“喂,想什么呢?”

叶辰舟回过神来,瞥了他一眼,再将目光放到叶若许身上时,赶来的鸣玉已将面纱重新给她戴上了。

蒋墨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女子?是不是那个三公主?”

叶辰舟虽不做声,但他头微转,用余光看了他一眼,蒋墨便心下了然:“看着也不像传闻中那样娇娇弱弱啊。”

没什么意思,蒋墨离开了太子府。

“公主,您小心些,这果子肯定很酸,别摘了吧。”鸣玉劝阻。

“不吃怎么知道酸不酸呢,万一是苦的呢?”鸣玉搞不明白主子的脑回路,哑口无言。

叶若许眼见是吃不到,就果断放弃,离开了。

叶辰舟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还是不敢相信他刚才的所见。难道,她也受了爆炸影响,来了这里?

他心下生疑,若真是她,如果见到她见到他一定会露出不对,毕竟他还是长得与那时一般无二。

回屋后,他一直在想他与楚向凝初遇的情景,同样一双杏眼,四处张望,经历种种,他以为能和她长久在一起了,可事与愿违。

若她真的也来了平行时空,无论如何,他都要与她长相厮守,可若不是……

若不是,那今日所见那人应是原本这个时空的她,没有他们之间的记忆,对他没有一丝爱意的他。

他不知道是该靠近,还是该远离,自己独自承受着相思苦。

不日蒋墨收到太子来信,说是对他所说那人饶有兴趣,想结识,托他帮忙。

顶好的机会,蒋墨当然狠狠敲诈了他一笔。

殊不知,叶辰舟会找机会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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