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完结小说甘十九妹续写:明珠如月照沧海(尹剑平剑平)_甘十九妹续写:明珠如月照沧海尹剑平剑平小说推荐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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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十九妹续写:明珠如月照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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蜃龙沉潭百万年,兴云布雨搅雾烟。

龙潭镇的清晨,仙气飘飘。

惊涛拍岸,哗哗的响声从缥缈仙境中传来,愈加显得静逸而神秘。

大湖之滨水汽氤氲,透过碎花格的窗棂,白雾凌虚轻拂。好似龙女仙子用她轻盈的薄纱遮去了大湖与小镇的真容。

当年,孟浩然在洞庭湖畔把酒临风,写下了千古名句“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

尹剑平一夜难眠,一方面心念甘十九妹,又要提防钱府暗中报复。

龙潭镇太小,地头蛇若想找个仇人并不难。

好在一夜平安无事!

直至鱼肚将白,尹剑平迷迷糊糊才堪堪入睡。

只因过度劳累,忘了关窗,被子也未盖,和衣抱剑而睡。

秋已末,晨雾挟寒气侵入,一个寒颤将他生生冷醒。

出了客栈,街道上空无一人,计步五十已不可视物。

他径自来到挖地三尺帮分舵,值更弟子睡眼惺忪,张目一瞧,又是昨晚那煞星,吓得面如土色,脚底抹油报告去了。

舵主姓林,生的一副细长眼睛,却炯炯有神。他打量尹剑平,见面前的青年神形俊朗,手挎宝剑,虽清瘦而不单薄,他阅人无数,内心也不禁暗赞。唯独美中不足的,乃是其冷峻的眉间暗含一丝隐忧。

尹剑平拱手道:“拜见林舵主。”

“兄台客气来了,江湖人做生意,不讲这许多俗礼。”林舵主请他落座。

“在下所寻之人,对我至关重要,时间紧迫,请舵主尽快安排。”

林舵主微微一笑,不问缘由,只道:“但请放心,我们早已安排,静待佳音即可。”

一晚之隔,尚未收银诸事皆毕,此等效率与做买卖的方式,尹剑平虽不知真假,心里暗暗惊讶。

“哦,贵帮办事果真名不虚传,佩服佩服!可不曾担心我赖账,令贵帮徒耗人力?”

“哈哈,听闻你昨夜强闯而来已是戌时,若真动手起来,我这里并非都是酒囊饭袋之徒,如非十万火急,你岂会如此涉险?既然紧急,又怎会食言?”林舵主笑道。

尹剑平心中焦急万分,想尽早赶路,可他一旦离开此地,挖地三尺帮如何与他联系?

只能心中暗道:“不能急在一刻,且听对方说道说道。”遂问:

“林舵主好眼力!在下听闻贵帮办事有方,但请恕多嘴一问:若我离开此地,如何通知?”

林舵主捻须笑道:“这个好办,你每到一处客栈歇脚,就在大门右侧墙角留下记号,我们自会有人前去辨别,又通知上一站。若你又启程去往他处,一两日内定不走远,总会有落脚之处,我们锁定你的位置后,消息就近送达一般三五日足矣。如你在荒郊野外,则定期到附近城镇找我帮分舵接头即可。”

说完指尖蘸了茶水,在桌上画下接头符号,乃是一把尺竖插着,尺下方一条横线。并让尹剑平自行加上能表明身份的图符。

尹剑平依样画了一把小剑平放于横线之上。

林舵主笑道:“这就好了。”他吩咐弟子按这图案去制作“兑票”。

兑票上有挖地三尺帮特殊印戳图案,无论雇主在哪里,持此票去任意分舵,均可兑现消息。挖地三尺帮也凭此票确认雇主身份,以免泄露雇主秘密,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尹剑平更加佩服他们安排得周密无缝,继续问道:

“路途遥远,为何贵帮消息传递如此迅捷?”

林舵主神秘一笑,道:“我们的消息一旦确定,立即传到你最近的行踪所在,你在路上,我们消息也传在路上,各站接力,不就可以?”

尹剑平觉得不可思议,问道:“此法高妙,闻所未闻。但若路途遥远,驿马传信也难如此及时,却是何故?”

“除了驿马,还有信鸽,苍鹰等,其它的则恕在下无可奉告,兄台当不必知晓。”林舵主捻了捻须,呷了一口茶,道了一声:“请!”

尹剑平见对方不愿多说,可能涉及从商机密,确实不便过问。他遂举起茶杯也喝了一口,道了声“好茶!”

给了银两,拿了兑票,尹剑平便离开。

他买了匹快马,直往皖北奔去。

蕲州位于湖广东北部,接壤武昌府、黄州府,南边九江府,东边是南直隶安庆府,此地东面有崇山峻岭,西面长江川流而过,向东南流经赣北。

山水宝地孕育出了绿毛龟、桃枝竹、尖吻蝮、蕲艾四宝。

蕲州东部深山,一处不为人知的山谷。两侧千仞石崖直上云际,陡若剑削,越往里走山道越窄,直至一线天缝,中间山道只可容两人通过。

一行六人正往谷里走去,确切说应该是七个人。

只因其中一人躺在一张用粗布绷成的简易床架上,蒙面纱,盖厚毯,似乎身染重疾。

山气冷冽,寒风呼啸。

带病伤者最怕再染风寒,可见照顾之人考虑周到。

山路狭窄无法抬轿,绷床担架反而是最为便利。

但此物不挡风,又加盖被毯遮护。

床两侧分别穿一根木棍,前后各一人扛在肩上。由于山路崎岖,又是往上爬,他们只能缓步行进。

扛布床的两人身着劲装短衣,头发扎成高髻,一根木簪穿过,看起来素简干练。

只见他俩走得虽不快,但在这陡峭难行的山道上,依然脚步稳健,无丝毫吃力。远看还以为是猿背蜂腰的矫健男儿,谁会想到却是眉眼清秀,唇红肤白的年轻姑娘?

一个头戴黑色布冠的中年男子在前带路,紧跟着的是一个年纪约莫五十来岁的老者,抬伤者的两个女子在中间。最后是一个少年郎和一个灰白长衫的中年男人。

到一拐弯处稍宽,大家略作歇脚。少年郎与灰白长衫男子要上去接替两个女子抬人,两女子坚持不从。

这时,绷床上发出微弱的声音道:“彩云、彩霞,你们俩也累了,休息一下吧!等下让无涯和花兄接替你俩一阵。”

“二公主,我们不累。”两人齐声答道,声音娇美悦耳。

“我们这是到哪儿了,还很远吗?”

床上女子微弱的声音再次响起,似乎说话都非常吃力,但难掩这个声音的柔美,让人不禁遐想:

这受伤之人如若身体无恙,声音不知道该有多好听啊!

“前面一里左右就到了,姑娘不必担心。”稍远处歇座的黑冠男子道。

被抬女子还欲说话,张口吸入山间极其寒湿的冷气,顿时咳嗽起来。

那靠近的老者赶紧凑近安抚道:

“二公主,你尽量别说话,这里山气湿冷,吸入进去就不好了。你想说什么老朽明白,让老朽代你说吧。”

蹦床上的女子只能无奈地点头。

老者对黑冠男子拱手道:“本草兄,老朽代我家二公主表达对你的谢意,看到你为了医治她的伤,带着我们跋山涉水,费尽辛苦,内心实在难安啊。”

吴本草忙起来扶住老者,道:“魏兄,你这么见外,我就不高兴了,你救过我的命,现在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们何必这般区分彼此?”

魏管事直起身,拉着他的手道:“当年救你,只不过碰巧遇见、顺手而为。况乎后来我因事有求于你,你也已经还了情,你还因此受到处罚,被逐出师门,老朽愧疚至今。没想到现在你依然义无反顾帮我,真的感激不尽,不知此生还能否有机会报答你?”

吴本草笑道:“魏兄身体健朗,我们以后在一起的时间多着呢,不要尽说哀伤的话。”

魏管事道:“很好,我老魏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此生无憾。”

一旁的花二郎也道:“两位年龄相差近二十岁,却有缘成了莫逆之交,真是让花某羡慕又敬佩!”

吴本草笑道:“花兄之名,早有耳闻,之前未有机缘相交,近日得与共处,花兄的才华见识、武功、气度,均可谓人中之龙,能与花兄认识一场,幸甚至哉。”

花二郎执扇抱拳道:“本草兄过奖了。花某认识诸位之后,才大梦初醒,此前半生当真是过得浑浑噩噩。”

说完,几人都大笑起来。

吴本草道:“我们启程吧,前面马上就到,这里山气阴冷,不宜久留,不然对甘姑娘的伤就不利了。”

拐过一个弯,前方就出现一个狭小的山口。

一个小木屋旁有两个年轻人摆着一盆炭火在煮茶。

见有生人上来,其中一人抱拳问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我们这儿不接待无关之人。”

吴本草上前施礼道:“在下吴本草,有急事求见东壁先生,还请两位兄弟代为转达。”

那守门年轻人道:“来此所为何事?”

“有一位姑娘身受重伤,无人可治,特来求医。”

那两人相互对望一眼,道“稍等,我等先行禀告。”

不一会儿,出来几个人,走在前面的是一位身着素灰长袍的中年人。

吴本草见了此人,赶紧上前行礼:“白师兄近来可好?还记得小弟么?”

灰袍男子面有愠色,冷声道:“吴本草,你早已被除名,何必还来自寻烦恼?我没有你这个师弟。”

吴本草道:“师兄所言不差,当年我一念之误,酿成大错,虽中有变故,但事情因我而起,我自甘愿受罚,是矣这么多年也没再来此地。并非我不想念故地,而是无颜见到师父和各位同门。但此次事出有因,希望你能融通荣一下,小弟先谢过你的大恩大德。”

“哦,天底下,还有你吴本草都治不好的病?哈哈,真是奇哉怪也!当年师父将你逐出师门时,痛心疾首,几个月茶饭不思,事后他曾说过‘众多弟子中,你是悟性最高,学得最快,心地最善良之人,只是受了外人蒙骗,一失足成千古恨。他将你赶走内心是如何不舍’,看来你也不过如此。一朝被蛇咬,依然死性不改,爱乱管别人的闲事,小心又被小人算计。”灰袍男子一脸嘲讽之色。

吴本草满脸动容,倒并非因为白师兄这一番话嘲讽他,而是话中提到了师父将他赶出师门后的情形。

不过他是个坚定的人,来此目的是为了求医。

他收敛神情,诚恳道:“师兄,医学之境无穷尽矣,何况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师弟我学术不精,此次确实是碰到了解决不了的大难题。不然,我也不会厚颜无耻,再来打扰师父。”

“哼,做梦了,你当年的错误致使师门蒙羞,现在又恬不知耻地跑来相求,师父不会见你的,你们走吧。”灰袍男子说完,侧过身去,不再看着他们。

吴本草面有愧色,呆呆望了魏管事一眼,低头不语。

魏管事上前施礼道:“白兄,我家姑娘身负重伤,我们不远千里来此求医,麻烦您大发慈悲,救救她吧,你们要什么条件,老朽纵粉身碎骨,也会尽力报答。”

“莫再废话,我师父今天不在,谁来都没用。”白术冷冷道。

“你们不救,天底下就没人能救她了,您行行好,救救她吧,老朽给您跪下了。”说完,咕咚一声,魏管事双膝着地,跪在坚硬的石头上。

“魏管事!”大家齐齐惊呼。

魏管事,大手一挥,示意大家不要做声。

他对吴本草拱手道:“吴兄,你一片盛意带我们来圣医门,老朽感激不尽,只能待他日报答,接下来的事与兄台无关,你先回去,剩下的,老朽会安排妥当,就是在此长跪不起,我也愿意。”

吴本草眼眶一热,叹了一声:“魏老哥已过知天命之年,尚且不辞奔波、如此重情,我吴本草又岂可袖手旁观?”

魏管事道:“吴兄,你又何苦陪老朽一起,与师门再生过节?”

吴本草也不说话,默然站立。

魏管事沉声道:“本家弟子,都跪下!以求圣医开恩。”

彩云、彩霞和名叫无涯的少年听了魏管事发话,都齐齐跪下。花二郎犹豫了一下,也跪了下去,但脸上渐有怒色。

吴本草见此情景,也咕咚一声跪在地上,道:“白师兄,你看大家都跪下了,还请您禀告师尊,救这女娃一命吧!”

他原本于甘十九妹毫无交情,但这些天相处下来,见甘十九妹心地善良,虽身负重伤,却说话得体,颇有见地,对此女也渐有惜才之情。

如此娇美生命生机日销,作为一个郎中却无能为力,必是人生憾事。

况且见到她身边这些人都如此深情厚谊,他非木石,怎能不动容?

灰袍男子未料到这种情形,瞟了两眼,依然冷声道:“我们医门做事,非贪图钱财厚报,请回吧,我师父不会见你们的。”

吴本草道:“师父他老人家宅心仁厚,向来教导我们医者仁心,医者先修医德,而后修医术,德为基,术为楼,德术双馨,方可成医。他不会这么冷酷无情的。”

灰袍男子怒道:“你也配高谈阔论医德?当年若非你自作主张,也不会使得我们医门蒙羞,你现在还跑来这里教训起我来,谁给你的脸?”

大家如此诚意都已摆出来,可这个“白师兄”还是一副臭脸,花二郎此时忍无可忍。

他沉声道:“医者仁心,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久闻医门慈悲济世,特来拜会,白师兄难道就一次机会也不给吗?”

灰袍男子扫了他一眼,道:“你是何人,凭什么在这里胡言乱语!”

“在下皖北十三把刀的花二郎。”

花二郎执手一礼后,昂首相视,不卑不亢。

“花二郎?”灰袍男子道:“哦,花当家的,你风流倜傥的名声可是如雷贯耳呢!”

“你……”花二郎听对方暗含挖苦之意,铁扇一挥,指着对方。

纵然他口才非凡,舌绽莲花,此时也像吃了苍蝇一般,满面通红。

“花兄,不可无理!”綳床上的甘十九妹发出微弱的声音。

花二郎无奈,只得暂时将胸中火气强压下去。

“各位,你们的一片好意,小女子心领了,我此前就不曾抱有奢望,能得本草兄相救,多活了月余性命,亦无憾矣,大家不必为此再伤和气。”

顿了顿,她又道:“想来前尘旧事往来报应,我命该绝,不可强求,咳咳……”

“甘姑娘……”

“二公主……”

“魏叔,我们回去吧!”甘十九妹气息微弱,再无气力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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