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瑾年赋沈子衿苏珩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沈子衿苏珩)重生之瑾年赋最新小说

《重生之瑾年赋》主角沈子衿苏珩,是小说写手“温澜听海”所写。精彩内容:距离那日审问已经过去了三天,自那日知道楼婳的汤药被人放了茶碱后,薛容便不敢再让他人经手药膳,全部亲力亲为,楼婳的病情也便慢慢好了起来沈子衿也从楼府众人七嘴八舌的告状揭发中收集到了不少信息枕月手里怀揣着一沓纸甫一进房,便开始和沈子衿愤愤不平地抱怨“真没想到厨房的刘老三居然昧着良心藏了这么多银两,亏得老爷夫人待他不薄”“还有那个门房,居然仗着我们家老爷的官势在乡里坊间干出那么多欺男霸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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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重生之瑾年赋 作者:温澜听海 角色:沈子衿苏珩 火爆古代言情小说《重生之瑾年赋》安利给各位书虫阅读,这本小说的作者“温澜听海”是著名的网文作者哦。小说精彩截取如下:”沈子衿眼波微动,泛起丝丝涟漪,久久不语,枕月见她不语,又是一脸神色复杂以为是见了那梅树不开心,小声询问,“小姐可是不喜那腊梅,若是不喜,奴婢差人来砍了?”沈子衿眼眸微敛,“罢了。”“留着冬日赏雪景,倒也别有风味。”嗓音清淡,听不出悲喜。枕月好奇地瞧了眼院落的梅树,再看看垂首坐在一旁的沈子衿,摸摸脑... 重生之瑾年赋

第6章 楼祈被打了 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春去暑往,枝叶抽了新绿,不过初夏便是枝繁叶茂,浓密成荫,院落的池塘开满了菡萏,掩映于假山溪水之间,一眼望去只见满眼翠绿。

自碧皖之事落下帷幕,楼府便是削减了将近三分之二的人员,府中这才不用每日缩衣减食,简以度日,留下的人要么心腹,要么是忠心老实不乱嚼舌根之人,府上一派清肃祥和。

彼时日光和煦明媚,院落一片安宁,只余风吹动树叶发出的簌簌声响。

沈子衿半支着下巴坐在窗台处,望着院落繁茂的树木,目光浅浅落在其中一株上,与其他开了花的树木相比,这株只长满了叶子的树倒显得十分突兀,她静了半晌才问:“墙角那株,是梅树吗?”

枕月探头望了眼,点头应答,“回小姐,正是梅树,而且是腊梅。”

沈子衿眼波微动,泛起丝丝涟漪,久久不语,枕月见她不语,又是一脸神色复杂以为是见了那梅树不开心,小声询问,“小姐可是不喜那腊梅,若是不喜,奴婢差人来砍了?”

沈子衿眼眸微敛,“罢了。”

“留着冬日赏雪景,倒也别有风味。”

嗓音清淡,听不出悲喜。

枕月好奇地瞧了眼院落的梅树,再看看垂首坐在一旁的沈子衿,摸摸脑袋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摇头不再多想了。

见沈子衿饮茶的动作,枕月又不觉打趣道:“小姐自两月前大病痊愈之后,倒是比以前更喜欢喝茶了。”

沈子衿指腹不自觉摸上杯壁,闻言挑眉轻笑,“是吗?”

这些前世的习惯,她一时之间倒是没改过来。

“大小姐知您喜欢喝茶,前几日特意差人又送来一些,奴婢都帮小姐收好放在匣子里了。”

沈子衿轻饮了口茶,听她提起大小姐,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时日没有去西苑了,起身道:“随我去阿姐院中坐坐。”

甫一进屋,便听房里传出一阵轻响,沈子衿掀了帘子进去,楼婳正在整理书桌,旁边站着的小丫头里抱着一卷画册,见她进门微微福身,“二小姐。”

沈子衿朝她微微点头。

这小丫头是她亲自为楼婳挑选的,名唤翠屏,为人活泼灵动,与枕月倒是有几分相似。

“阿瑾你来啦。”

楼婳转头,见是沈子衿忙唤人沏茶,她卸下手套,接过侍女端来的凉水净了净手。

“阿姐这是……”

楼婳见她视线落在桌子上,笑着开口,“近日府中清闲无事,便想着将房中东西清一些出来,好多腾些位置出来置放书籍。”

一提到书籍沈子衿就脑壳疼,楼婳看的书与她前世读的兵书完全不同,她也向来不喜欢读那些文绉绉的书籍,忙扯开话茬。

余光瞥见一旁的画卷上,沈子衿拿起几幅问道:“这些是……”

楼婳眼神微微有些黯然,拿过一册展开给她看,上面赫然是一张画像,且是男子之像。

“这些本来是我为碧皖选夫婿差人画的画像,都是好人家,本打算过几日与她说起这事的,不过后来正遇上我落水昏迷,便耽搁了,之后……”

她说着,便又停了下来,轻叹了口气。

“现今也不需要了,都扔了吧。”

楼婳苦笑作罢,挥挥手让翠屏抱着画像出去了。

自碧皖那日被拖走后,沈子衿罚了十棍便将其关进了柴房,谁知两日后她便三尺白绫自尽了,独留一封遗书。后来楼府差人去寻了她的家人,却不料碧皖一家老小的住所早已是人去楼空。

沈子衿心底怀疑许是指使碧皖放茶碱的幕后凶手接走了她的家人,猜想碧皖会自杀兴许也与那人有关,但背后之人做得一丝不苟,她追查了几天也不见有丝毫起色,只好循序渐进。

“阿姐……”

沈子衿正欲说什么,便见对方朝她释然一笑,“阿瑾放心,阿姐无事,只是有些感慨罢了。”

楼婳在周遭扫视一圈,最后从杂物堆中翻出一双手套递给沈子衿,见她好奇地望着自己,眸色清亮温和,唇角一弯,脸上露出罕见的狡黠笑意,“既然阿瑾无事,不妨和我一起收拾吧?”

沈子衿不觉哑然失笑,却是接过手套,应承下来。

“好。”

两人正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天,方聊到楼府日后走向,屋外突然传来一道急促的声音,“阿姐!”

紧接着,少年的身影迅速如猴从屋外窜进,径直掀了帘子进来,满脸兴高采烈,“阿姐,阿爹说今晚同我们一起用膳!”

沈子衿和楼婳俱是一怔,后者一把抓住楼祈的衣袖,声线轻颤,难掩激动,“真,真的吗,阿祈你没听错?”

“我真听到了阿姐,阿爹真说了,”楼祈声音微微哽咽,“阿爹还说以后大家都一起用膳……”

楼婳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震得脑袋还有些发晕,好不会才缓过神,眼中微微湿润,却是含泪而笑,不住地说:“太,太好了。”

沈子衿望着他们,轻弯了唇角,顿觉脸上有些湿润,伸手一摸却是一怔,葱白的指尖上赫然沾着一滴晶莹的泪珠,她竟连自己什么时候落的泪也不知。

心里倏忽涌上一阵复杂的情绪,她手轻抚上胸口,是因为原主的情绪还残留在这具身体里吗?

不过既然占了你的身子,那我必然会将你所有遗憾一一完成。

前尘往事种种,不过黄粱一梦。

*

时至初夏,气温回暖,临近端午,京中时常阴雨绵绵,清晨尚是晴日,不过午后便是闷雷作响,大雨倾盆而至。

沈子衿站在屋檐下,望着顷刻间便密如帘幕的夏雨,微微愣神,回神便见枕月从院外跑进,淋了一身的雨。

“小姐不好了!”

“何事如此惊慌?”

枕月气喘呼呼地站她面前站定,一口气还没上来,咽了口口水便是作答,“三少爷,三少爷被人打了!”

沈子衿一怔,“楼祈现在人在哪里?”

“三,三少爷现在在正厅……等,等一下小姐,奴婢去拿伞……”

没等枕月说完,沈子衿提起裙摆便朝正厅跑去,步履飞快,不一会儿便到了正厅。

还未等她站稳脚跟,一道身影从屋内冲出,差点和她撞了个满怀。

“阿祈……”

薛容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楼祈匆匆瞥了她一眼便迅速跑进雨里,转眼消失在回廊,沈子衿望见他沾满了泥泞的衣角以及通红的眼眶。

楼彦,薛容和楼婳都在大厅内,薛容正在抹眼泪,小声抽泣着,楼婳在一旁低声安慰她,楼彦则是满脸怒意,神色之间隐隐夹着愧疚和自责。

“阿爹,阿祈他……”沈子衿想起方才看到的他的样子,语气一顿才接下去,“是和人打架了吗?”

楼彦微微颔首,薛容抹了眼泪,在一旁接话,“听小厮说阿祈在学堂武院和人起了冲突便打了起来,但敌不寡众便落了下乘,被打成这副模样,这让为娘的如何不心疼……”

沈子衿默然,看向楼彦,“那动手的那一方……”

“是端康王家的小世子,”楼彦深叹了口气,满脸愧疚,“是为父没用,都不能为自己的儿子出一口气……”

端康王是当今圣上母家的旁亲,本是攀不上什么亲戚,不过是因为当年圣上寻访下江南遇刺,是当时还是八品小官的黄乔,黄呈的父亲,也就是皇后的表舅为圣上挡了一刀。但那黄乔不幸因此丧命,圣上感念救命之恩,便封了黄乔的儿子黄天河为端阳王。十几年前这端康王府还算老实忠谨,不过这几年圣上龙体越发不佳便行事逐渐嚣张,已经惹了不少民怨,不过碍于朝廷无人管辖约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便过去了,于是这王府行事便越发放纵。

“阿爹不必将这错揽在自己身上,此事和阿爹无关,是端康王府行事嚣张,不过楼祈可有说是因什么事起了冲突吗?”

楼彦缓缓摇头,“并未提起只言片语,方才也问过小厮了,也是不知。”

“这孩子打小就倔强,小时候被人欺负了也是闷声不吭,这长大了性子也是没丝毫改进,真是愁死我了。”

薛容在一旁边一面拭泪,一面轻叹道,满脸忧心忡忡。

沈子衿则一脸若有所思。

*

“你确定这里就是学堂的武院吗?”

沈子衿躲在灌木丛中,压低了声线问一旁的枕月。

对方一脸信誓旦旦地拍拍胸脯点头应答,“是的,小姐我都提前打听好了,翻过这座墙再往走几步就是武院了,这个时辰正是学堂的武学课,学生们正好都在武院,三少爷肯定也在。”

沈子衿颔首,眼睛盯着眼前的围墙,拍拍她的肩膀,“做得好。等会我进去后,你先回府,若有人问起我便说我……睡了。”

枕月瞟了眼现在正当头的太阳,还是默默地点点头。

“不过小姐……”枕月神色有些犹豫,“您真要私自翻进去吗,奴婢听说这学堂背后似乎有皇室撑腰,您这要是被抓到了后果可是……”

沈子衿眸子乌黑发亮,闻言朝她轻笑一声。

“你信我。”

区区围墙而已,根本难不倒她。

沈子衿迅速翻上围墙,守在树上,躲过墙下巡逻队的搜查悄无声息地落地,一路东躲西藏,顺道欣赏了一番学堂的清雅径直,绕了不少路才终于看到几个学生的影子。

她隐在假山后,朝正在场上打拳的少年们偷瞄几眼,日上当头,烈日炎炎,少年们露出精壮的小臂,挥拳的动作干脆利落,倒是练得不错。

沈子衿瞧见他们打拳的姿势先是一怔,旋即在心里轻呵一声。

之前我沈家在世时对其百般打压刁难,没想到灭门后反倒对我们家创出来的东西一个个照用不误,当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练了一柱香的时间,武打老师这才让众人休息,自己则进屋喝茶去了,少年们三两分开,席地而坐。

席间几个少年对视几眼,皆是露出不怀好意的笑,随后相继起身朝坐在武器柜旁的身影走去,渐成一个包围圈,将其中的少年团团围住。

周围的少年们则面面相觑,有人想要去喊夫子,被其他人使了个眼色拦住。

——

竹林掩映之间,隐约可见几道盘坐的身影,清风徐来,衣袂翩然。

“学堂有人擅闯?”

持黑棋的男子落子微顿,声线清冷。

“是。”

“方才听暗卫来报,确是如此。”对面那人颔首应答。

男子持棋缓了半秒,便是干脆落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极为好看。

对面的男子唇角一勾,笑容无奈,将手中棋子放进棋盒,旋即起身拱手而立,嗓音清润含笑。

“这局是殿下赢了,殿下棋艺精进,是述安不才,让殿下笑话了。”

“承认。”

清风袭来,竹叶声声入耳,撩起青年额前的碎发,眼眸黝黑如星,寒如檐上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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