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仙魔后:偏执魔王对我穷追不舍》风蕾,南宫风蕾小说最新章节,风中啃月亮全文免费阅读

小说:医仙魔后:偏执魔王对我穷追不舍 小说:古代言情-女玄 作者:风中啃月亮 简介:四大修仙世家之一的南宫世家嫡女雪容,婚后被自小疼爱的庶妹陷害,失去夫君、修为被废、仙骨被夺,一身如雪般细腻的美人皮被制成人皮画卷日日悬挂于庶妹和她夫君的爱巢! 临死前,南宫雪容刺穿自己的心脏,以心头之血立誓,定要让今日伤她辱她之人付出代价! 重活一世她成为慕容世家嫡女慕容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邂逅魔尊,复仇恋爱两手...

小说:医仙魔后:偏执魔王对我穷追不舍 小说:古代言情-女玄 作者:风中啃月亮 简介:四大修仙世家之一的南宫世家嫡女雪容,婚后被自小疼爱的庶妹陷害,失去夫君、修为被废、仙骨被夺,一身如雪般细腻的美人皮被制成人皮画卷日日悬挂于庶妹和她夫君的爱巢! 临死前,南宫雪容刺穿自己的心脏,以心头之血立誓,定要让今日伤她辱她之人付出代价! 重活一世她成为慕容世家嫡女慕容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邂逅魔尊,复仇恋爱两手抓! 甜文、爽文、打脸、复仇、1v1、强强联手,相爱相杀、事业搞得风生水起、狗血HE 角色:风蕾,南宫风蕾 医仙魔后:偏执魔王对我穷追不舍

《医仙魔后:偏执魔王对我穷追不舍》第2章 美人皮免费阅读

北漠的深冬,大雪漫天,寒风肆虐。

夏宅阴冷潮湿的水牢里,一团血肉淋漓的躯体蜷缩在地,散发出刺鼻的浓浓血腥味。

“吱呀——”一声,水牢外传来锁链被打开的沉闷声响,随后,一道嘶哑黏腻的声音传来。

“风夫人,您怎么来了?此地脏污不堪,非是您这等身份尊贵之人踏足的地方啊。”

“我来看看雪容姐姐。”甜美柔滑的嗓音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水牢最深处的一间牢房门外。

瘫倒在泥泞中的残破身躯微微耸动着,活像一只在血污中蠕动的蛆虫。

“打开门吧。”女子的声音柔美动人,轻缓和顺,却有一种不可悖逆之感,隐隐透着高高在上不容拒绝气息。

“是。”守门的夏氏弟子不敢多话,手脚麻利得从腰上解下一串黄铜钥匙,仔细核对钥匙上的数字后,将一把钥匙塞入牢门上那把巨大沉重的锁头上的孔洞。

“咔哒——”沉重的铁锁被打开,弟子殷勤地推开门,示意南宫风蕾进入。

就在这时,变故顿生!

倒落在地上的“血人”忽然发力,从地上一跃而起,急速向南宫风蕾的方向冲去!血人失去皮肤的纤长五指如同利爪一般蜷曲着,恐怖至极!

说时迟那时快,看守牢门的夏氏弟子眼疾手快,腰间寒光一闪,凌厉剑气顿生,瞬间由虚化实被夏氏弟子紧紧握在手中,随后,剑锋一闪剑间刺入面前散发着血腥恶臭的“血人”胸口上三分!

“啊!贱人受死罢!”血人口中发出沙哑恶毒的嘶吼,随即就被夏氏弟子抬起一脚,毫不留情地踹倒在地。

“这个疯妇!都已经不成人形了还这般恶毒!”弟子咬牙切齿怒意横生,心中后怕不已,方才若不是他眼疾手快拦下这个怪物让她伤到了风夫人,以家主的脾气,恐怕明日惨遭剥皮剔骨之刑被囚于此处的人就是他了!

“风夫人宅心仁厚,屈尊降贵前来探望你这罪人,你竟胆敢意图谋害夫人,我必将把此事禀告家主!”

“夫人?”地上之人胸口被剑所伤,鲜血淋漓,透过她已无一丝皮肤的血肉在早已辨认不出颜色的衣襟处洇开,更显污秽不堪。她大笑道:“蠢物,睁开你的狗眼好生看着,我才是你们的夫人南宫雪容!这个贱妇不过是个人人喊打的第三者!”

弟子已无话可说,他躬下身,对南宫风蕾行礼道:“风夫人,您还是离开吧,此人已经彻底疯了。”

南宫风蕾悲声道:“姐姐只是一时激动,她此刻已经气空力尽,无法再对我出手了,辛苦这位小哥了,你先出去吧,让我和姐姐单独聊聊。”

“这……”

“无妨,出了任何问题我一应负责,绝不叫无心哥哥为难你。”南宫风蕾的声音柔弱无骨,甜美至极,语气却不容置疑让人难以拒绝。

“这,小的遵命,请夫人小心,万勿靠近这个疯子。”

南宫风蕾微微颔首,待那弟子远去的脚步声终于听不到之时,她才缓缓靠近地上那一团模糊的血肉,蹲下身,面上晕开天真柔美的微笑,用甜腻却疑惑的语气开口道:“姐姐何苦发这么大的火?是此地住着不习惯吗?”

被夺去仙骨、剥去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的南宫雪容愤怒地嘶吼着,恨不得从地上爬起,亲手撕烂面前无耻毒妇这张令人作呕的虚伪笑颜,但方才那夏氏弟子离开前在她身上下了数道禁制,让她动弹不得。

南宫风蕾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笑意盈盈地欣赏她徒劳无功的挣扎,眼中快意满满。

“妹妹却觉得,如今这般形貌与姐姐很是相配呢。”南宫风蕾甜甜笑着,伸手一招,从虚空中抽出一样东西,将其打开展示在南宫雪容面前:“姐姐可知这是何物?”

那物看起来像是一张画纸,足有一人高,莹白如雪,隐隐散发出润泽的微光。

南宫雪容仅抬首看了一眼,心神巨震,浑身上下不住发抖,似怒极又似怕极,一时竟无法发出一声声响。

南宫风蕾见她如此形貌,娇声一笑道:“姐姐想必猜到这是何物了吧。不愧是姐姐,即使落入这般境地,也还是聪慧敏锐,无怪家中诸位长辈都对你宠爱有加。”

说到这里,南宫风蕾眼中冷光一闪,话语中亦带上了淋漓恨意:“明明都是南宫家的女儿,你从小众星捧月,应有尽有,而我受尽白眼冷待,不得不靠阿谀奉承你才能在偌大一个南宫家苟且活着?你说,凭什么上天对我如此不公,就因为你是嫡出而我是庶出?”她猛然低下头,一双美目怒视南宫雪容,眼中恨意滔天:“我恨你啊我的好姐姐!在你面前伏低做小的每一天我心里都想着何时才能扒你的皮、拆你的骨!今日,我终于做到了!你是嫡女又如何?你骨子里流淌着至纯的南宫血脉又如何?眼下还不是被我剥皮拆骨,践踏于地!”

南宫风蕾笑容逐渐歇斯底里,她一手执着那张诡异画布一手猛然伸向瘫倒在血泊中的南宫雪容,拉起她再无一丝皮肤的手臂,强行将她的手掌按压在那张诡异的画布上。

“来,姐姐,”南宫风蕾声腺甜美至极,却让南宫雪容寒毛竖立,“姐姐,亲手摸一摸你曾经柔滑细腻的皮肤吧。”

“啊啊啊啊!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触到皮肤画布的那一刻,强烈的恐惧和恶心让南宫雪容冲开夏氏弟子留下的封印禁制,尖叫出声!

南宫风蕾巧笑道:“怎么?姐姐你不喜欢吗?这可是你作为四荒大陆第一美人儿最引以为傲的一身皮肉啊!你知道吗?你的皮肤质感极好,同你的过往一样,金尊玉贵,我费了好多功夫,找了好多奇人才将它制成这一块画布。”

南宫雪容血泪纵横,尖声叫道:“你想干什么!你要用我的皮干什么!”

“姐姐嫁到北漠许多年,竟不知晓此地有一妙法:取绝世美人之皮制成画纸,在其上绘制自己的容颜,就能改变自己原本的容颜,逐渐掠夺原主的美颜。”南宫风蕾说到这里,自嘲般地淡淡一笑道:“妹妹我也是一个俗人,自然想要变美的,而姐姐你的容颜绝世无双,故顺手拿来一用罢了,姐姐千万不可不开心啊,你以前不是常说,我们是亲姐妹,你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吗?”

南宫雪容猛然摇头,身体剧烈颤抖,又惊又怒,心中恨意滔天,她唾出一口鲜血,哑声怒骂道:“你杀了我罢!我此生已废,死后化为厉鬼也必定前来手刃了你这这蛇蝎妇人!”

“噗嗤——”南宫风蕾嗤笑一声道:“姐姐好生天真,你我修仙之人,难道不知世上并无冤魂化鬼一说?姐姐有此想法不如寄托来生,此时若死了,抓紧时间跳下转轮井投个好胎,勤加修炼,或许来得及来找妹妹报仇,不过……”说到这里,南宫风蕾露出惋惜之色道:“姐姐莫不是忘记了,你的仙骨已经没有了,即使能转生轮回,也永生永世失了仙骨,再无修仙问道的可能了,真是可惜啊……”

她虽口中说着惋惜,眼里却笑意盈盈,极其痛快愉悦。南宫雪容又怒又恨,拼尽全力挣脱她的钳制,匍匐着蠕动着远离她。

南宫风蕾也不阻止,而是一派悠闲自得地抱臂而立,故作疑惑道:“姐姐还想怎么样?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这般轻易就死的,我要你长长久久地活着,日日夜夜品尝着这一夕之间失去一切的痛苦!”

“笑话!”南宫雪容恨声道:“纵你南宫风蕾千娇百媚,手段万千,你能魅惑一个有眼无珠的夏无心,却永远无法左右我!我南宫雪容身为南宫家唯一的嫡女,就算是死也需死得有尊严!”说罢,她抬起右手,五指凌厉蜷曲,如同利爪,在南宫风蕾还未来得及反应前,猛然向前一抓,竟是直插自己胸口!

“你——”

“啪——”南宫雪容在南宫风蕾面前,活生生掏出自己的心脏弃置于地!

“我,南宫雪容今日以心头血肉起誓:今日害我之人、负我之人,来日我必将归来,让你们血债血偿!”说罢,南宫雪容双臂大张,将体内所剩无几的些微灵力汇聚于丹田!

“嘭!”一声巨响之后,整间水牢剧震!南宫霜容睁开眼睛,只见水牢的地面及四周墙面上鲜血淋漓、血肉四溅——南宫雪容竟自爆金丹爆体而亡!

“晦气!”南宫风蕾皱起秀丽的眉峰,随手给自己施了个净衣术后,一拂广袖,愤然离开。

南宫风蕾走后不久,一个小小的身影闪身闯入水牢,看着满地四散的碎肉残肢,那道雪白稚嫩的小小身影蓦然跪地,小小的肩膀颤抖着,发出无声的悲鸣。

……

“啧——太惨了。”

虚空中漂浮着一黑一白两道身影,面容模糊看不真切。他们如墨玉般的长发被玉冠半束,身上所着宽衣广袖并不是当今四荒大陆所盛行的款式,却仙气飘飘,颇有仙风道骨超凡脱俗之势。

其中着白衣的身影看见跪在地上的小小身影,心中似有不忍,身形微微一动,欲上前将其扶起。

“师尊且慢——”着黑衣的身影见他似有动作,连忙横臂阻止道:“师尊,若此时现身,暴露行踪定会引来麻烦,我们只是途径此地,无需为无关紧要之人犯险。”

白衣身影默然,踌躇道:“见死不救袖手旁观非是吾之作风,和仙尊的教诲亦背道而驰。”他的声音听起来比黑衣身影之声略微年长,干净冷冽,如金落玉盘,清冷好听。

黑衣身影似乎笑了笑,道:“师尊说笑了,那女子已经死了,师尊出不出现都不会有任何改变,至于那白衣小童,他周身光华耀目,隐含深不可测的力量,想来定非凡人。师尊心疼他不如心疼心疼您夙夜未眠的徒儿吧。”

“……”白衣身影默了片刻,轻斥道:“谁教你如此说话?越发没规矩了……不过你方才所言有误,那女子虽然身死,却另有机缘。”

“哦?”黑衣身影奇道:“那女子一手好牌打得稀烂,即使是死了也无甚可惜之处,师尊说她另有机缘又是何意?”

白衣身影长叹道:“为师只看得出她仙缘未灭,她本人又怨气难消,而这白衣小童看起来执念颇深。未来如何,为师亦不得而知。走吧,你说得对,此事与你我无关,若是暴露行踪,十分麻烦。”

“是,弟子遵师尊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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