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向他的小祖宗服个软 小说:都市生活 作者:葡萄西柚喜欢吃 简介:盛夏母亲改嫁后,盛夏多了个仇人,宋景辞。盛夏第一次见他,是在母亲的婚宴上。宋景辞穿得妖冶如花,像只开屏的花孔雀,嘴里叼了根烟,坐在餐桌旁不屑地看着盛家母女,像极了中二病患者,不过那眸底的深意,盛夏一清二楚。盛夏寄人篱下,活脱脱是个表里不一的恶魔。旁人评价她:软萌可爱小白兔。宋景辞嗤笑道:那是你不懂她你见过恶魔善良吗,宋景辞见过。...
宋景辞的目的再明显不过,他不想和盛夏坐在一起。
盛夏自诩品行大度,不会和小学生较劲。
她轻松利落地打开车后座的门,把宋景辞的书包往左推进。
女孩葱白的指挑起挡在位置上的黑书包,一脸平静地随后丢向一旁。
她又不是大少爷的仆人,没理由惯着他。
待整理完毕,司机才开始启动车子。
——
“瞪我做什么?这事情还不是你惹出来的?”
盛夏半插着校裤兜,颇为冷静地看了蓝衣少年一眼。
如果不是你,今天我们至于一起坐公交?
“哈哈。”宋景辞皮笑肉不笑,“我爸对你比我这亲生儿子还好。”
男孩扯开校服的拉链,气温上升太快,宋景辞脱了外套系在腰上。
他内搭一件纯白的短袖衬衫,是自己的衣服,蓝色校服外套挂在纤腰,衬的他腰板修长又纤细。
宋景辞漫不经心地解了两颗扣子,优越的锁骨一览无余。
盛夏摆了摆手,瞥眼瞅见他脖子处银白的纯项链。
那是条小众牌子的链子,纯银的,没钻石,也没有任何装饰。
宋景辞似乎很宝贝它,这还是盛夏第一次看见他佩戴朴素的链子。
是有什么故事吧。
这么宝贝。
内搭里还要佩戴一条。
等了十分钟,203路公交车如期而至。
碧水苑区等车人少,总共也就五个,但早班挤公交向来都是人轧人的。
“盛夏,快把手给我!”
宋景辞的呼喊声暂时打断了盛夏弥散的意识,还在思考项链一事的她立马回神,向宋景辞那儿递去右手。
不知道宋景辞怎会突然发疯,他用力地把盛夏拉近栏杆处。
“哈-”
盛夏禁不住和他松了口气。
挤公交真不容易啊。
宋景辞右手拉着吊环,另一只手将盛夏护在一小片区域里,防止盛夏因为重心不稳而摔倒。
有时候,长得高优势很显而易见,不用担心扶手不够用,伸手向上一勾就行。
“抓紧了,别松手。”
脑袋上方一道轻悠悠的声音传来。
盛夏微微抬眸盯着男孩下巴看去,仰视彼时绅士和态度良好的少年。
很奇怪。
她觉得宋景辞顺眼了不少,甚至现在的他过分的漂亮。
完美的下颌线,薄唇,恰到好处的鼻,清明的眼睛。
真像一个艺术品。
就,挺好看的。
盛夏和宋景辞距离不过一公分,近到她都能感受湿热的气息从耳侧袭来。
她青涩的脸也不由地发热,她觉得有密密麻麻的小虫攀上脑袋,头皮止不住发麻。
啊啊啊啊啊。
她一定不正常了!
“发什么愣?下车了!”
宋景辞不耐地扯过盛夏的校服袖子,再打断了她的思绪,“学校到了。”
“到站了?”
好快。
盛夏以为还有一大段路程,愣了愣,“已经到了啊。”
宋景辞看着她,像是看个傻|逼的眼神:“废话,快点下车。”
“好的。”盛夏回了一声。
下车后,盛夏还想和宋景辞道个谢。
她和宋景辞总过也没怎么好好说过好话,这次的确是宋景辞携手相助,盛夏想和他说句谢谢,不然欠着个人情,总归很难受。
盛夏看着宋景辞,微微拧着眉头,才发现对方早就跑远了,低头瞅了眼手表,“泥马。”
还有五分钟就要上课了!
坑爹的宋景辞竟然不提醒她先捷足先登了!
操!
“说说吧,今天怎么迟到了?”曹凉站在教室门口,严厉批评盛夏和宋景辞。
“在学校要有时间观念,你在我课上开小差、睡觉可以,我能接受,那是我知道你们知识点掌握了!”曹凉最后又道,“但是迟到,没有正当理由,没得商量!”
他厌恶上课迟到,连来学校都不放在心上,态度一定有问题。
盛夏倒是觉得曹凉的观点非常突兀,今天上学迟到,是交通工具问题,又不是他们存心想迟到的。
但现在班主任在气头上,你去和他硬碰硬的,不是找死是什么?!
盛夏低着头,尽可能不去看曹凉的秃头,她怕忍不住笑。
但又想到旁边有个宋景辞挡住,盛夏觉得他是被自己连累的,她又补充道:“曹老师,我今天和景辞哥哥坐公交车上学,车上人太多了,景辞哥哥为了拉住我,耗费的时间久了,是我拖累他的。”
正巧,把刚刚欠下的人情还掉。
盛夏直勾勾地盯向曹凉道:“迟到的事情因我而起,曹老师,这事不关宋景辞。”
言外之意,是我迟到,惩罚我就行。
“行吧,鉴于盛夏同学的解释,景辞同学可以进去了。”
曹凉网开了一面,留下盛夏在教室外发罚站。
罚站对盛夏来说不是难事,她在之前就读的十二中是动不动就被各科老师罚站。
每次罚站理由都是五花八门的,要么是纯看她不爽,要么就是杀鸡儆猴,做给有钱学生们看的。
一中比起十二中,1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且今天也只是因为她迟到。
比十二中公正不少。
周二的数学是两节连在一起的,上午一二节。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的题目难度及其高还是因为课是连载一起的,盛夏觉得时间过去的又慢又长。
像是过了许久。
盛夏站得两腿都发麻了,脑袋也越来越沉了。
操!
这时候你给爷犯病。
盛夏捂着发沉的额头,趁着还有些意识,扭头走向天桥。
教学区对面过去几个教室就是医务室了,她撑一会儿很快能过去。
烦死了,脑壳疼这件事不是三年前就解决了,为什么又卷土重返了?
盛夏还没想到头疼的根源,只是后面的内容究竟是什么,她不记得了。
铃声敲响时,她觉得耳边很吵,尖叫声混杂着惊讶,场面糟乱无秩序。
好吵。
头好疼。
朦胧间,盛夏迷迷糊糊见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随后她像是被拖进了眩晕的流沙里,没了意识。
——
“别!”
盛夏惊恐叫出声,泪珠接二连三的坠落。
别抓自己,她不逃了,不会了!
“没事了,没事了,夏夏,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