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村霸家的旺夫小娘子 小说:种田 作者:是柿子呀 简介:沈皎皎上一辈子嫁错了人,最终落得身败名裂,葬身火海。 重来一世,她瞄上了那个天天调戏她的村中一霸。 沈姣姣穿着新衣,站在他面前,风很大,吹起了沈姣姣的裙摆,吹迷了晏盛的眼。 你那天说要娶我,还作不作数? 晏盛抖着腿,衔着草,半眯着风流的桃花眼,看似波澜不惊。 我只是随便说说,你怎么就当真了呢。 沈皎皎莞尔一笑,我旺夫,娶我,你不...
“奶,奶,你松手,松手啊,我放一下背篓。”
沈母哪给她机会,她胸口的气,因为沈青铜在,根本撒不出来。
这下人都不在了,她可要好好教训她一顿。
拧着耳朵的手更加的用力了。
“放背篓?你想的美,你怎么不把自己放一放,你以为你是谁啊,长得好看就说什么是什么了?你以为真有那么多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排着队等着娶你呐?周家我们连想都不敢想,你就一口回绝了,你多了不起啊,你是天王老子……”
沈姣姣疼出眼泪,眼圈泛着红,一手捂着耳朵,一边歪着身子踮脚,好让耳朵不那么疼。
而沈家的人,没一个上前,甚至恨不得她再掐得重些。
尤其是沈梅花和沈秋元,两站在窗户边上,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朝她这里看着,那表情,好不得意。
这样冷漠的一家人,她又何必留恋。
“奶,你再掐下去,我耳朵要掉了,万一我残了,就更没人来提亲了。”
这句话,直戳沈母的软肋。
一想到她能换上百两的银子,缓缓松开了手,嘴里仍然骂骂咧咧。
“要不是你还有点用,看我怎么收拾你,去,做饭去。”
沈姣姣心中冷笑。
打了她,还想让她干活?想的美。
“奶,你知道我为什么拒绝周生吗?”
沈母一抬眼,难道还有别的说法?
“为什么?”
“因为,因为,”沈姣姣局促的掰着手指头,咬着唇,低着头,半天说不出来。
可急坏了沈母。
她一拍大腿,“到底是因为什么,你这吭吭唧唧的,小家气似的,快说。”
“因为,他看到我的手,脸色好难看,我,我就……”
沈母一听,白眼一翻,恨不得一巴掌呼她脸上,“怎么着,你还想像大户人家的小姐,让我们一家老小伺候你啊?”
“怎么会,我怎么敢呢,奶奶要是想让我做,我去做就是了。”
沈母就在她旁边站着,背篓还没来得及放下,她故意朝她那边转。
背篓从沈母身前扫过,着实给她碰了一下。
沈母站稳后,摸摸脸,像是被什么刮了一下,火辣辣的疼,气的大叫,“要死啊,没长眼啊,”
看看手上没有血,她放心了,骂道:“毛手毛脚的,回去把衣服给我补了,对了,把你这身脱下来,白让你穿这么好了。”
接着又叫沈梅花,“梅花,出来烧火啊。”
沈梅花一听,愣了一下。
自从沈姣姣六七岁开始干活,她就没进过厨房一步。
下意识的,她望向还在坐月子的徐氏,“娘,奶让我烧火。”
徐氏也吃了一惊,她明明听到沈母骂沈姣姣了,怎么突然让梅花干活了?
保准是沈姣姣在背后捣鬼。
“你先去,问你奶,沈姣姣跟她说了什么。”
“哦。”
沈梅花不情不愿,抓了好几把瓜子,往兜里一放。
出来时,正巧遇到从沈母屋里出来的沈姣姣。
沈姣姣故意朝她挑衅一笑,昂首阔步的从她面前走过去了。
沈梅花气得咬牙切齿。
“奶,为什么不叫沈姣姣烧火,她又不会补衣裳。我补的比她好看,奶,让我补衣服吧。”
“你别叫,让她补,补不好我才要骂她,你过来烧火。”
沈梅花以为,沈母另有打算,便添油加醋的说。
“奶,你可得好好教训教训她,一出去就跟野男人混在一起,净丢人现眼的。”
沈母心里正烦,眼看着一门好亲事,就这么告吹了,别提有多闹心了。
这周家,第一,是耕读之家,这士农工商,只要攀上这门亲,她在沈家村,走路都能鼻孔朝天。
第二,周家的财力,不比王员外差,只是行动低调。
第三,周生是独子,全家就这么一个独苗苗,结婚这么大的事,可不得大操大办吗?
若是这亲成了,别说是面子,她里子也有了。
“别跟我提她,她要是有你一半懂事,咱们家早就不是现在这样了。”
什么吃香的,喝辣的,都是小意思,她还能盖个四进院,养一堆丫鬟婆子伺候自己,再整些田地,光收租都撑死了。
哪还用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在地里刨食吃呢。
沈梅花深有同感,她娘一个丫鬟出身,要不是沈青山,她也是伺候人的命。
就这,她还不感恩戴德,整天作出那副轻狂样儿,仗着有几分姿色,勾引得晏盛魂不守舍,天天姣姣长,姣姣短的。
“奶,这瓜子给你吃。”
沈母一看,个个圆润饱满,当即眉开眼笑,伸手摸着沈梅花的脸,慨叹,“还是我们梅花孝顺,奶疼你疼的值啊。”
进了屋,衣服随意一扔,转身找了盆打水洗脸。
望着水镜中娇艳的面庞,沈姣姣有些出神。
梦中,周子扬喝醉了酒回来,直冲到她屋里,不由分说,一巴掌打在她脸上,骂她狐媚子,仗着有几分姿色,就对着世家公子抛媚眼。
天知道,她连家门都没出过。
一心的向他解释,他怎么也不肯听,还说她嫌贫爱富,扬言要把她送给那个人。
沈姣姣急了,怎么也不肯,一时冲动,拿起剪刀就要以死明志。
幸好身边的丫鬟早在一旁守着,奋力夺了下来。
第二天,她派人打听着,一听说周子扬回来,就急急的去找他,想和他解释清楚。
哪知,路过花园时,正巧听到他表妹和周母说话。
她身子轻,走路也轻,她们并未发现她。
谈的,正是她的事,她止住步,凝气细听。
才知道,什么她与别人抛眉眼,都是假的,那只是周子扬为了加官进爵,设的圈套罢了。
冷水扑在脸上,瞬间清醒过来。
沈姣姣擦干净了脸,再望向盆中,那女子的脸色,多了一分病态的苍白,我见尤怜,然而眼中,较往日多了一丝坚定。
这一丝丝的坚定,已让沈姣姣改头换面,整个人的精神气都大不一样。
之前是柔弱无依的浮萍,现在则如坚韧的蒲苇。
细看不显眼,却怎么也折不断。
照例脱下她身上这件,唯一没有补丁的衣服,叠好,钗环摆在衣服上面。
要不是这件衣服沈母每次都收起来,她真想给它剪成碎片。
至于,她要补的那些衣服。
沈姣姣抬眼看过去,面上散发着冷意,在这个家,谁都休想让她再做半点事。
送衣服时,沈姣姣就站在厨房门口。
屋内的两人说得正欢,丝毫没有察觉到站在门口的沈姣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