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团宠娇女她富可敌国》小说章节目录叶莞尔,长公主全文免费阅读

小说:重生:团宠娇女她富可敌国 小说:古代言情 作者:生生不嘻 简介:前世,她苦心经营,为了报恩助四皇子谢彦登上皇位,最后她堂堂皇后竟只得来三尺白绫。一朝重生,叶莞尔发誓,前世欠下的仇和债,她一定亲手讨回来。可令她想不明白的是,这一世家里爹爹和六个哥哥整日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一路谋权也畅通无阻。最后,那张扬的平阳王来到她面前:“你若想母仪天下,我便遣散后宫;若你想云游四方,我便辞去皇位,好不好?”...

侍从名飞羽,乃是迭风阁中高手,是她二哥哥的得力下属。

那年她一时兴起,执意入京,二哥哥便将飞羽派到她身边,替她打理日常事务。

看着飞羽手里几封书信,叶莞尔心中有些温热。

这些都是爱着她的人的心意啊。

想来是她前几日突发高热,飞羽将消息传回家中,几位哥哥这才都来信询问了吧。

叶莞尔笑笑:“晚些再看。你不是说三哥哥来了吗?我先去见他。”

“是。”

说罢,飞羽便朝前引路,一路领着叶莞尔去了前厅。

叶莞尔到的时候,正瞧见她家三哥哥百无聊赖地在厅里东摸摸西看看。

叶莞尔笑着喊他:“三哥哥。”

正在翻看厅里瓷器的沐元闻声抬起头来,就瞧见自家小妹脆生生地站在门外。

“回来啦?听说你今日去庆宁侯府中赴宴,如何?没受欺负吧?”

她家的这几位哥哥啊,总是把她当做孩子,觉得她自小体弱,一出门就容易受人欺负。

“自然没有,莞尔可不会轻易让人欺负了去。”

沐元拉着她坐下,正色道:“诶!这里是盛京,可不比榆林。若是在家中,哥哥自然不担心,可这京中鱼龙混杂,那是什么披着人皮的东西都有,哥哥不放心。”

她这三哥哥,说起来是个武将,可一唠叨起来,倒是丝毫不比老妈子话少。

叶莞尔及时止住他的话头:“三哥哥今日怎么突然来了?还来到府上。若是让人瞧见了,指不定又是一番闲话。”

说话间,流霜已经上了茶,沐元很没形象地嘬了一口,结果不出意外地让热茶烫着了,他张牙舞爪地放下了手中茶盏,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待他缓过来,才说道:“放心吧,我从大哥家的密道过来的,没人知道。”

沐元四处打量了一番,有些不满:“你说说你,当初非得要挑我这宅子。这宅子也没什么好的,我一个习武之人住着,屋子里什么也没有,空宽敞。到了冬天的时候满堂灌风冻得慌。小妹你又身子骨弱,每年冬天我都提心吊胆,生怕你又和小时候一样,动辄大病缠身。你说你也住了三年了,也不知道添置些东西。”

想想觉得不对,沐元摇摇头,独自严肃:“不成,改日我还是另给你寻处宅子。”

这话,沐元每回来都要说一遍。

不错,眼前这方才被茶水烫着的又毫无架子的男人,便是当朝正二品骁骑将军、羽林卫统领沐元。

当初京城人道是叶家小姐重金买下了骁骑将军的府邸,实则不然。

叶莞尔想住在这儿,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沐元便立马搬去别处了。

叶莞尔笑笑:“三哥哥,我就喜欢这儿,你就别费心了。若是改日我想换宅子了,我一定头一个告诉你。”

叶家几个男孩子,就喜欢在妹妹面前显示自己的“神通广大”。

京中还有他大哥在,但是小妹说了,想换宅子了第一个告诉他,沐元自然开心,呵呵乐着。

乐完了,才想起来:“小妹,你前几日夜里突然高热是怎么回事啊?大夫怎么说?要不要我让你四哥哥来给你看看?”

她摇摇头:“想来是夜里着了凉,并无大碍,三哥哥不必这般兴师动众的。四哥哥也忙,不必……”

“他忙个屁!”沐元不高兴地打断,“整日里就知道瞎忙活,连自家妹妹的身子都照顾不好,他还好意思了?也不见他来问一句。”

害,也不知道这榆林叶家,到底谁才是最小的那个。

叶莞尔让飞羽把信件呈了上来,“若是四哥哥知道,三哥哥你又在暗地里这般误会他,他可又要捉弄你了。哥哥瞧,其他几个哥哥都来信询问了。”

说起会被那四弟捉弄,沐元不甘心地瘪瘪嘴,气闷地抄起桌上的信件,一封封打开来看。

看完了,一脸嫌弃。

“你看看,我光瞧着信里内容都知道哪封是谁写的。”

“是吗?三哥哥快给我说说。”虽然她也看得出来,但该哄着的时候,还是哄着些省事。

沐元卖弄着说道:“看,小妹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就说这头一封,‘小妹近几日身子可好些了?春寒料峭不可贪凉,所谓春捂秋冻,小妹平日里还是得多穿些’。这老夫子语气,一看就知道是大哥写来的。”

叶莞尔点点头。

“再看这封,‘小妹身子可大好了?要不要哥哥来看你?盛京虽远,但小妹身子要紧,哥哥这就启程,来盛京亲自照看你。’看看,一字一句都透着‘闲得慌’,这不是二哥是谁?”

叶莞尔继续点头。

“还有那两封,张口闭口给你送金贵药材、稀罕玩具、新出首饰的,定是五弟和六弟。”

叶莞尔还是点头。

见沐元不往下说了,她奇怪地问道:“三哥哥怎么不说四哥哥的信件?”

“哼,你自己看吧。”

哦,原是她四哥哥深谙书法之道,写的字儿啊,她三哥哥看不懂。

叶莞尔也不拆他的台,拿过信来:“哦,四哥哥是说,春日里最是容易着凉,他写了副方子,要飞羽去抓药呢。”

听叶莞尔这么说,沐元才不挤兑他四弟,“这还差不多。”

沐元此番留在叶府用了晚膳,才又从密道回去了。

叶莞尔当初想住在这里,也是因为看中了这里密道早已建成,往后同大哥往来也方便些。

大哥为朝中重臣,定是不能让人瞧见他们这几人私下往来的。

当今圣上景阳帝虽近些年来一心向道,但终究是挡不住生性多疑。

一个家族里出了两员重臣,终究是过于引人注目了。是而她大哥和三哥在京中做官,都匿去了真姓,这样一来,也省去了不少麻烦。

这风波频频的一天,终是在苍茫夜色下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一众朝臣和诸位皇子都已经在奉天殿中等候多时了,却久久不见景阳帝来。

今日为朔望朝,在京官员都来参加朝会,就连刚刚回京的平阳王谢蕴也位列其中,但却迟迟不见景阳帝来。

队列中人不免有些无措,但也没有人敢多言景阳帝迟到,不过是三三五五凑在一起闲聊。

毕竟自景阳帝一心向道,将那合虚观的道长请到宫中长住之时起,这般迟到的日子便不少见。

此时,几位皇子不免也闲聊起来。

晋王谢瑞乃是皇长子,此时便起了个头:“难得今日六皇弟也来参加朝会,咱们兄弟几个,可是好久没有到的这般整齐了吧?”

皇九子谢泽,近来新封贤王,他打小和谢蕴亲近,今日瞧见,自然很是高兴。

谢泽高兴地接话:“是啊,六皇兄好些年没进京了,大家难得一同朝会,真是太好了!”

“好?有什么好的?”说话的,乃宜昌王谢纯。

谢纯为皇八子,与谢彦乃同胞兄弟,二人皆为柳贵妃所出。朝堂之上,这二人一唱一和,甚是和谐。可以说,谢彦能入主东宫,也多亏了他这个亲弟弟的支持。

如若不然,先在自家宅院里起了火,那可就做不成大事了。

宁王谢绥听了,心气有些不顺:“哦?八皇弟此话怎讲?难得六皇弟回京,你说话怎的这般刻薄。”

“哼,”谢纯冷哼一声,“这离京这么多年的人突然回来,指不定有什么事儿呢。说不定到时第一个吃螃蟹的就是三皇兄你,如此,三皇兄还觉得我说话刻薄吗?”

这件事,在场的除了谢泽,每个人心里都在琢磨,只不过是没人像谢纯那般,挂在嘴上说罢了。

谢绥听了,依旧不爽。

和谢纯那个说话直来直去的相比,谢绥向来喜欢把话说得好听些,把表面工作做得好看些。

“那话也不是你这么说的。六皇弟难得回来一趟,你不欢迎也就罢了,还这般排斥,真是令闻者心寒!”

正吵着,只听殿内传来大太监一声高呼:“皇上驾到!”

殿内三三五五聚在一起的皇子朝臣,立马四散开来,站到自己该站的位置上,跪地给景阳帝请安。

景阳帝快步走来,只见他身上尚穿着平日里和那合虚道长一起时的装束,说皇袍不像皇袍,说道袍又不像道袍的。

景阳帝谢奕虽已人到中年,但依旧步履稳健,气势逼人。

他在龙椅上坐下,客套话都免了,急道:“有事上奏,无事,便退了吧。”

朝中向来无大事,谢奕半个屁股都已经抬起来了,却见御史大夫出列启禀:“启奏圣上,昨日遂州长治县丞来我御史台前,状告燕国公之子奸占其女为妻妾,其女不从,燕国公之子便狠下杀手致其殒命,一应人证物证俱全,理当三司会审。”

谢奕有些烦躁地坐了回去,心里还想着他那炉子丹药,语气有些不耐:“既然如此,审就是了。”

御史大夫一听谢奕语气不好,心里有些惶恐,急忙秉上:“只是燕国公之子为王爵甲胄,依例当由在京皇子主审,不知圣上钦点哪位皇子主审呢?”

听了这话,谢奕才终于有些把心思拉回来,放到了这朝会上。

如今在京的皇子,有五位,除去一心支持兄长的谢纯,和无心夺嫡的谢泽,其他三个,都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皇位。

自从他随合虚道长向道,夺嫡之争便越发肆无忌惮。

眼下的局面,就是让他们斗一斗,也无不可。

谢奕安心地坐回龙椅里,问道:“此事,几位皇子是何看法?”

宁王谢绥一听,心思几转,上前说道:“启禀父皇,如今晋王兼任京州府尹、太子又事务繁忙,如此看来,儿臣最为合适。故而,儿臣自荐,任此主审。”

“嗯,”谢奕点头:“此话在理。”

“父皇!”晋王谢瑞即时走了出来,作揖说道:“儿臣认为,此事交由宁王主审不妥。”

“哦?这是为何?”

“据儿臣所知,私下里燕国公同宁王多有往来,儿臣唯恐宁王担此主审,有失偏颇,日后难免落人话柄,故而觉得不妥。”

谢瑞这话还真说到点子上了。

谢绥之所以急急上前自荐,正是因为这燕国公乃是他的党羽。

如今夺嫡之争日益胶着,谢绥既不像谢彦已成太子,也不像谢瑞有坚实的母族做后盾,是而这难得的党羽,他说什么也不能丢。

“晋王此言差矣。还望父皇明鉴,在这朝中,儿臣向来秉公执法,从不徇私舞弊,这一点,诸位大人有目共睹。再者,儿臣也是出于为晋王和太子分担事务之心,才毛遂自荐,请父皇明察。”

燕国公早年受封,受封后回到地方,手中尚有兵权。

燕国公纳入宁王一党,也成了宁王的一大倚仗。

今日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除去宁王这一臂膀,至关重要。

这时,宜昌王谢纯也开口说道:“宁王虽平日里秉公执法,可谁也保证不了这回不会徇私舞弊。这燕国公之子何其大胆,连县丞的女儿也敢强迫玷污,若是此番不能为她讨回公道,怕是要寒了百姓的心。父皇,儿臣也以为宁王主审不妥。”

谢纯乃谢彦胞弟,他的意思,也变相意味着是谢彦的意思。

很快,底下几位皇子便为了这一主审之位,吵作一团。

谢奕听着实在头疼,拍着龙椅大声说道:“够了够了!”

几位皇子这才停了下来,垂首站在一边,等着谢奕定夺。

沉默了好一会儿,谢奕才说道:“今日朕也乏了,此事午后诸皇子到御书房再议。无事便退了吧。”

谢奕都这么说了,几个皇子自然只能应下。

只不过,今日这皇子间,多了个谢蕴。

太子谢彦上前问道:“父皇,平阳王昨日刚回京,午后议事,他也一道去吗?”

谢奕眉头一凛,仿佛这时才注意到谢蕴也站在底下似的。

被点到名,谢蕴才走出队列,毕恭毕敬给谢奕行了一礼:“父皇。”

谢奕面色微沉:“平阳王,你是何时进京的,朕怎么都没听人说起啊?”

没听人说起,是万万不可能的。

想来谢蕴前脚刚踏进京门,后脚谢奕就该知道了。

“回父皇,儿臣昨日午后进京,手中尚有军报凌乱,回府整理了一番,故而未曾进宫觐见,望父皇恕罪。”

说着,谢蕴掏出整理好的军报呈上:“此为此番南境巡防军报,请父皇过目。”

总管太监将军报呈给谢奕,谢奕仔细翻阅了一番,才说道:“军报详实细致,很好。可平阳王你入京不报,还把朕放在眼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