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团宠娇女她富可敌国》小说章节目录叶莞尔,长公主全文免费阅读

小说:重生:团宠娇女她富可敌国 小说:古代言情 作者:生生不嘻 简介:前世,她苦心经营,为了报恩助四皇子谢彦登上皇位,最后她堂堂皇后竟只得来三尺白绫。一朝重生,叶莞尔发誓,前世欠下的仇和债,她一定亲手讨回来。可令她想不明白的是,这一世家里爹爹和六个哥哥整日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一路谋权也畅通无阻。最后,那张扬的平阳王来到她面前:“你若想母仪天下,我便遣散后宫;若你想云游四方,我便辞去皇位,好不好?”...

叶莞尔跟在谢彦身边,替他出谋划策三年,他谢彦就是挑个眉毛,她都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同样的事儿要是放在上一世,叶莞尔肯定早早就做好了安排,这主审之位,定然只会落到对谢彦有利的人手里。

叶莞尔仔细一想,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燕国公这个儿子,有问题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上一世,她并没有这么早就动他。

目前朝中夺嫡尚有希望的皇子,不过晋王谢瑞、宁王谢绥和太子谢彦。

但是这三人之中,谢绥又稍逊一些。

上一世不用她出手,谢瑞就先行一步,不仅将谢绥踢出了权力之争,还顺势把燕国公收入了自己麾下。

当然,最后叶莞尔替谢彦清理谢瑞的时候,燕国公自然是其中“功臣”。

可如今是怎么回事?

燕国公居然这么早就被人提了出来。

在背后推动的那双黑手到底是谁?

依照上一世的情形看,眼下这个时候,谢瑞和谢绥表面上尚且交好,绝无可能是谢瑞,谢彦不会做出连她都不知道的举动,因此谢彦也绝不可能。

那么燕国公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叶莞尔百思不得其解,坐在一旁思考着,一时间忘了回谢彦的话。

谢彦有些等不及了,开口喊她:“莞尔?莞尔?”

叶莞尔回过神来,连忙说道:“殿下抱歉,方才有些走神了,您说了什么?”

谢彦这时倒是好耐心,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叶莞尔心里当即有了主意。

可是,替谢彦出谋划策夺得皇位,已经是上一世的事情了,这一世,她才不会那么糊涂。

叶莞尔笑笑回道:“莞尔有些不明白,殿下所言对策是何意?”

谢彦一时间没说话,可叶莞尔看看他的神情就明白了,他是有些恼了。

也是,她这一会儿走神,一会儿不明白的,谢彦自然没有耐心,毕竟她以前对他可从来不曾这样心不在焉的。

谢彦抒了长长一口气,按捺下心中恼火,勉强地扯出一抹笑容来:“燕国公之子,奸占长治县丞之女不成,还致其身亡,长治县丞已经告到御史台了。今日父皇下旨,由晋王主审此案,这事儿难道咱们就什么都不做了?你可是知道的,晋王和宁王向来交好,这不是把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拱手让人了吗?”

叶莞尔听了,不由轻声一笑:“这机会可不是好不容易得来的,殿下不也是坐享其成的吗?”

谢彦被叶莞尔说得神情一滞,有些尴尬。

也是,这事儿根本就不是他挑起来的,哪来的什么“好不容易”?

他只不过是躺着就瞧见机会自己跑到眼前来了罢了。

因为叶莞尔这一笑,谢彦的伪装也有些撑不住了。

他冷下脸来,压着怒气问道:“你还有功夫笑?既然这是一次送上门来的好机会,咱们自然得好好利用,难道咱们还能让它就这么溜走了不成?”

叶莞尔今日没什么干劲,懒懒地靠在围椅里,谢彦一看她那不上心的样子就来气,可又不能耐她何。

毕竟叶莞尔这三年来,光凭她把他这个非嫡非长的四皇子推上了太子之位,就足以让他重视她。

叶莞尔想了一会儿,最终只说道:“殿下若是问莞尔对策,那莞尔的对策便是……”

此话一出,谢彦立马来了精神,屏气凝神地仔细听着。

只见叶莞尔薄唇轻启,吐出四个字:“静观其变。”

谢彦等了一会儿,确定叶莞尔没有下文了,才鄙夷地问道:“完了?”

她点点头:“完了。殿下此时莫要心急,且等着吧,俗话说得好,欲速则不达。”

“哼,”谢彦一声冷哼,“好一个欲速则不达。”

说完,他便起身拂袖而去了。

见谢彦那般心急的样子,叶莞尔不禁摇了摇头。

前世她真是上赶着为谢彦出谋划策,谢彦性子急、行事又草莽,若是他像今日一般不理解她的做法,她总会耐心地将个中缘由利弊一一给他分析清楚,得了他首肯才去做。

可现在想想,真是何必呢?

反正做这些事于她自己毫无益处,何必受这份苦?

谢彦虽然经历入主东宫一事,甚是重视她。可重视归重视,谢彦心里总还是觉得,叶莞尔一介女流,总归是不能胜任一个谋士。

谢彦走了,流霜和流霞才走进屋里。

知道叶莞尔喜欢谢彦,流霜虽然气愤,但也只能和流霞小声抱怨着:“咱们小姐总是尽心尽力为殿下出谋划策,可殿下呢?不是对着小姐生气就是冷眼相对……”

流霞没说话,只无言收拾着厅里的东西。

见她眉眼舒展,似乎有些高兴,流霜不高兴地拍了她一下:“咱们小姐可又让太子殿下甩脸色了,你怎么还这么高兴啊?”

流霞抬头示意了一下还坐在围椅里的叶莞尔,解释道:“你瞧,小姐不还在这儿坐着呢嘛。”

若是以往,谢彦和方才一样气呼呼地走了,叶莞尔早就追上去了,哪还会像现在这样,安安心心地坐着不动呢?

见两个小丫头窃窃私语的,叶莞尔佯装不满地问:“你们这两个丫头,背着我偷偷摸摸地说什么呢?”

流霜走到叶莞尔身边,替她整理发髻:“奴婢是在说小姐今日实在美丽动人,让人眼前一亮。”

叶莞尔知道这丫头就是在随意搪塞她,但她也不拆穿。

“怎么,你家小姐只有今日美丽动人吗?”

流霜急忙说道:“奴婢的意思是,今日格外美丽动人……”

“意思就是小姐我往日里平平无奇了?”

流霜越说越错,苦着脸站在一边不知该如何接话,倒是流霞一听就明白,小姐这是故意逗流霜玩儿呢。

流霞这才开口,替流霜说话:“小姐可莫要寻流霜开心了,流霜嘴笨您是知道的。奴婢二人是说,方才太子殿下气急离去,小姐今日没追上去,还真是奇怪呢。”

“嗯,”叶莞尔吹了吹手中热茶,“往后见的次数多了,就不觉得奇怪了。”

小姐这话的意思是……

流霜流霞两人对视一眼,相视一笑,她们小姐,这是终于明白过来了呀。

两个小丫头正高兴呢,飞羽在这时走进了厅里。

“小姐,门口有位公子找您,说是咱们铺子里的管事,可我瞧着却是眼生。那人还带着银面奇奇怪怪的,说是昨日您落了东西……诶,小姐!”

飞羽话还没说完,叶莞尔便神情严肃地起身往叶府大门去了。

听了飞羽的描述,浮现在她脑海里的只有一个人,那便是谢蕴。

他还真是胆大包天,都和他说了他现在不能外出,怎么就是不听呢?

见叶莞尔这般脚下生风地往门口赶去,飞羽疑惑地看了一眼流霜和流霞,可奇怪的是,这两个小丫头也是一脸不解。

等叶莞尔到了门口定睛一看,发现是自己多虑了,才放下心来。

门口那人身量和谢蕴差不多,可肤色比他白净不少,虽然也像谢蕴那般带着银面,可一双眼睛却不比谢蕴那般有神。

见叶莞尔迎了出来,那人拱手一礼,将手中东西递上,压低声音道:“我家王爷说,这是昨日小姐掉落的东西,王爷特命我前来归还。”

掉落的东西?

叶莞尔仔细回想一番,她昨天没有掉什么东西啊。

那人递过来一个锦囊,她疑惑地伸手接过,不等她回话,那人便道了告辞,转身离开了。

他脚程快得不一会儿就不见人影了。

叶莞尔疑惑地打开锦囊一看,入眼便是一只黄玉做的玉蝉。

她神情一滞,眼中尽是难以置信。

流霜和流霞赶到的时候,正好瞧见了叶莞尔手里那只黄玉蝉,两人眼中也很是惊讶,相视无言。

流霜和流霞打小跟在叶莞尔身边,自然知道这黄玉蝉的来历。

这只黄玉蝉虽做工并不精细,但却是如今闻名舟合的玉石巨匠银聿早年亲手所制。

银聿所出的作品,都有一个特点,他本视力异于常人,因此善于利用玉石与光线的配合,利用独特的角度在玉石上刻下自己的标记,又让人难以轻易察觉。

但银聿在制作这只玉蝉时,手法尚不娴熟,是而雕刻的标记也未能完全与光线、与玉融为一体,这块玉上,还能隐约瞧出刻在上面的“莞尔”二字。

没错,这块玉是叶莞尔的,可早在七年前,她就把这块玉交给了别人。

七年前,那个时候,她才十岁。

榆林叶家家大业大,生意遍布天下,难免招来嫉妒。

有人看不过眼叶家这般成功,便出了奸计,找人绑架了叶家独女莞尔为质,以此要挟叶家家主叶怀叙割让部分生意。

叶莞尔小时候本就体弱,几乎未曾出过家门,那次被绑架,她真的被吓坏了。

贼人将她藏在一处山中密林的木屋中,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幸得上天垂怜,深夜有人路过密林,与贼人搏斗后救下了她。

只是她那时体力不支,加之有病在身,失去意识前只记得将自己这只随身佩戴的玉蝉赠予了恩人。

后来回到家中,她醒来的时候,恩人已经离开了,只听父亲说,恩人乃是盛京贵人。

叶莞尔这才铆足了一口气,下定决心要治好这副病弱的身体,好进京看一看,自己的救命恩人到底是谁。

往日里最怕喝药的她,那时候每天都乖乖听从大夫的话,一碗一碗往下灌。

往日里总要丫头们备好了蜜饯才肯喝药的她,那段时间哪怕是再苦的药,也不吵不闹得喝了。

终于,三年之后,她身体大好,父亲终于允许她走出榆林了。

那一年她来到京城,在京中待了一月,不曾找到自己的恩人,只好失望而归。

第二年,她又来到了盛京。

许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竟在茶楼中见到了自己的那只玉蝉,也见到了那个恩人。

自此之后,她便成了盛京中的名人。

几日前,她去太子府打砸太子府玉瓷库的时候,其中一个目的便是为了找回这只玉蝉。

这只玉蝉做工并不精美,是而她料定谢彦不会在意,往日里她也没见他带过,她便猜定是谢彦让人把玉入库了。

可是她翻遍了整个玉瓷库,也没有找到这只玉蝉。

万万没想到今日,却是谢蕴的人把它送回来了。

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

叶莞尔有种直觉,事情绝不简单。

她看了看手里的玉蝉,心中有几分猜想,只吩咐道:“飞羽,递张拜帖到平阳王府,就说我明日午后到府上拜访。”

飞羽想了想,有些不解,也有些为难:“小姐,如今平阳王正在府中闭门思过,咱们递了拜帖去,不合适吧?”

叶莞尔摩挲着手里玉蝉,往府里走去:“有什么不合适的?兴许人家正等着呢。既然如此,他定是早已想好了应付的办法。”

飞羽不明白其中深意,但小姐既然吩咐了,他只管去做就是了。

很快,飞羽便准备好了拜帖,亲自去了一趟平阳王府。

不久后,飞羽回到叶府,前去回禀差事。

“小姐,拜帖递过去了,不过……”飞羽看了叶莞尔一会儿,心里疑惑。

叶莞尔追问:“不过什么?”

“啊,不过王爷说,您递拜帖去也太见外了。择日不如撞日,让小姐您也别等明日了,王爷他近来闲赋在家,说您想什么时候去都成。”

闲赋在家?

他倒是心大,明明是被景阳帝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下旨罚他闭门思过,他还敢说是闲赋在家?

而且,他今日用这金蝉来吊她,又是什么意思?

叶莞尔突然觉得,这个王爷,似乎并不如传闻中那般耿直刚烈。

“他头脑发热,我可不像他,既然都递了拜帖了,按照拜帖上的来就是了。”

飞羽应下:“是。”

随后叶莞尔便回房休息了。

闲暇时,飞羽、流霜和流霞三人聚在一起,偷偷讨论着今日发生之事。

飞羽挠了挠后脑勺:“今日这些事儿都是怎么回事儿啊?对了,你们俩最近有没有觉得,小姐似乎和以往有些不同了?”

流霜点点头:“发现了。自那日小姐夜半突然高热,昏睡两日醒来后,我就觉得小姐有些不一样了。可要说具体哪儿不一样……我又说不上来。”

见流霜和飞羽那般想破脑袋的样子,流霞说道:“你们胡说什么呢,小姐不还是那个小姐,有什么不一样的?咱们三人只管照顾好小姐就是了。飞羽你也莫要暗自猜测,若是实在不放心,传信给二少爷,二少爷自会留意着。”

言下之意,飞羽,就你那脑子,怕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出什么来。